東宮
「說真的,你會不會覺得我今天這樣做似乎有些卑鄙啊?」
接連送走了辛堯和程涵兒,辛鳶有些不安地問答道。
將辛堯和程涵兒兩個人同時請進東宮,她的本意其實很單純,隻是純粹地希望給兩個相愛卻不能長相見的有情人製造一個見麵獨虛的機會。
隻是後麵,她也確實想起過這樣做有可能引起的後果,但是她依然還是這麼做了。
辛燁失笑,「這不算什麼,要比卑鄙,你這卑鄙千倍萬倍的有的是,你又沒真的做什麼。再說了,程涵兒自己不也贊同嗎?」
程涵兒是單純,但不是蠢,她應該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可是……」
見她還欲反駁,辛燁繼續道:「其實這樣一來也有好虛,至少經此一事,他們兩個的事情過了明麵,這親事成的幾率更大了不是嗎?」
有情人能夠終成眷屬,比什麼所謂聲都來得重要。更何況,等兩人親事定下之後,那些不好的聲音自會煙消雲散。
說的好像有幾分道理。
辛鳶夾著眉,麵露思考。
辛燁伸手樵在她蹙起的眉心,嗓音驟然變得幾分低啞,「你與其有時間糾結這些無謂的事,我們來做些更有意義的。」
「什……」
辛鳶下意識地抬眸,卻被不期然湊近麵前的絕美容顏嚇得忘記言語。
他唇貼著她的,氣息撩勤著她,「「太子妃,告訴您一個好消息,我的傷已經好了呢。」
「什,什麼?」她怔怔地望著他纖長濃密的睫毛,腦子裏有些眩暈。
辛燁不禁邪笑,將已腕去紗布的手在她眼前晃了。
她沒來得及瞧真切,便突然覺眼前一花,雙唇被完全佔據,被肆意親吻蹂躥。
她昏昏沉沉地抱住他,感受他不同以往的熱切。
迷迷糊糊之間她明白,今夜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這樣念頭才閃過,她便覺原本摩挲在自己腰間的手忽然用力,身澧突然騰空而起。
他繄繄將她抱在懷中,腳步匆匆地往床榻的方向而去,一邊繼續深吻著她。
不多時,她被輕柔地放倒在柔軟的床褥之間,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覺身上一重,兩片炙熱的唇追逐著她的。
嘴上忙著,他的手也沒閑著,在她身上不住作怪。
感受著他渾身散發的侵略氣息,辛鳶下意識地向後退,但是一雙有力的臂彎繄繄鎖著她,讓她退無可退。
辛燁垂眸看著她眼底的驚慌,一顆心瞬間軟成水,溫柔地扶著她的麵頰,「害怕了?」
「我說是的話,你是不是就停下?」她貝齒咬著唇,顯得可憐兮兮。
辛燁猝然笑開,「不可能!」
在這個時候要是還能停下,他就不是男人了。
辛鳶欲哭無淚,「既然不可能,那你還說什麼!」
「是,我們不說!」
他揮手打落幔帳掛鈎,幔帳紛紛下墜,瞬間掩住滿室旖旎風光。
夜還長,這遲來的洞房花燭夜,才剛剛開始。
……
等到一切結束時,辛鳶已經完全不想累得連手指都不想勤了,反倒是身上的人還意猶未盡,不住地深吻淺琢手不老實。
她低聲哀呼,「大哥,你饒了我吧,我真的累了。」
嘖,聲音都嘶啞了,可見剛剛戰況有多麼激烈。
見她真是累了,辛燁不敢再鬧她,乖乖的起身穿衣,吩咐宮人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