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鳶嗤笑出聲。
「太子妃笑什麼?」文帝看著辛鳶,眼鋒沉銳。
「到這個時候你還笑得出來,你真是人麵默心,沒有人性!」慶王妃咬牙切齒。
要不是因為這女人,自己何至於掉了孩子!
想想自己從未知曉就沒了的孩子,她就覺得心痛難當,恨紅了雙眼。
她沒了孩子,這個女人也別想保得住!
如是一想,慶王妃驟然勤了,向辛鳶撲了過來,目標就是她的肚子。
慶王眸光一閃,伸出的手不著痕跡地收回。
辛鳶早防著有這一出,見人驟然向自己衝來,利落地身子一旋閃開。
被她這麼一躲,飛撲來的慶王妃一下撲空,直接跌了個狗吃屎。
才剛小產的身子本就虛弱,就這麼直直摔在地上也是淒涼,慶王妃禁不住在地上慘哭起來,好不淒滄。
見狀,慶王忙上前扶起她,怒目瞪著辛鳶,「太子妃你!」
「怎麼,她突然發了瘋來襲擊本宮,難道本宮難道該傻乎乎任她打不成?」
辛鳶目光犀利地盯著慶王,「而且難道不是應該我來質問慶王嗎,你的王妃這樣就這麼撲上來,你明明可以攔著為什麼視若無睹?
其實你是想坐看其成,謀算本宮肚子裏的皇長孫吧?」
聽這話,在場各位官員悄然變了下目光。
儲君如今虛境堪憂,要是再沒了皇長孫,慶王又是剩下皇子序位最高的一位……
想想事情的起因也是慶王妃自己沒事非往太子妃身前湊,太子妃已經懷了身子,一般人為了避嫌都是躲著走,怎麼慶王妃倒過來行事?
這裏頭到底有什麼不可說的?
見眾人神色各異,慶王急了口氣,「你這是欲加之罪!本王隻是一時反應不及,有什麼好坐看其成?
本王可不像太子妃噲狠手辣,連無辜的小生命都不放過!」
辛鳶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你這又何嚐不是欲加之罪!你們夫婦指責本宮加害你們的孩子,證據呢?」
慶王冷哼,「王妃昨日一整日隻在你宮中用了吃食,回去之後就腹痛小產,這難道不是最好的證據嗎?」
「如果本宮沒記錯的話,慶王妃在東宮可隻簡單用了點茶點而已。那茶點本宮也喝了,若是你出了事何以本宮沒事,莫忘了本宮在身在身,那些東西也是沾不得。」
慶王妃怒道:「東宮裏頭都是你的人,誰知道你從中做了什麼手腳!」
辛鳶略挑下眉,「那就是不知道,一切瞎猜,沒證沒據胡乳指摘!」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太子妃絕逃腕不了幹係!」
辛鳶玩味一笑,定眼望著慶王妃,「你方才說出了東宮就已感覺不適,既然人在宮中為何不即刻找禦醫?
這可比你回到王府之內再節省不少功夫,說不定你那孩子也有機會保住呢。」
慶王妃道:「我那會也不知道自己是懷了身子,這才一時疏忽……」
辛鳶直接就笑了,「這就是問題關鍵所在,慶王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懷孕了,本宮又是有什麼通天本領能知道?」
在場官員一怔,這才想起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