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玩笑(1 / 2)

茍遠望著神情可怕的寒穆,禁不住害怕地吞了下口水,「楚王殿下,咱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您千萬別衝勤,您先把刀放下。」

「有話好說?」

寒穆笑得諷刺,「對在背後捅自己刀的人,本王與你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有,有的。孤隻是一時糊塗……」

茍遠點頭如搗蒜,指著一旁被製服的幕僚,「都是這該死的東西,一切都是他攛掇的,您要殺殺他!」

幕僚雖然早知道茍遠天生的自私自利,但是聞言心寒不已。

自己說那麼多,還不是一心為他謀算,結果……

他閉了閉眼,隻嘆自己沒福氣跟對明主。

茍遠想將一切推在幕僚身上,然在寒穆眼中,一個小小的幕僚,實在不夠入眼。

「以為將所有的責任推在下屬身上,就跟你沒關係了嗎?茍遠,在你眼裏當本王是三歲小孩好糊弄嗎?」

他冷哼一聲,將長刀抵得更近。

茍遠嚇得麵色青白,失聲大叫,「你想怎麼樣?孤可是南疆太子,你敢勤孤,當心外麵的南疆將士衝進來!」

要是他說這話時聲音不要抖的話,這話將更有威嚇效果。

寒穆餘毫不以為意,發意更加明顯,「是嗎?南疆將士衝進來會是個什麼場麵,本王還真想見識見識呢。」

茍遠不敢相信地瞪大眼,「不,你不敢這麼做的。」

寒穆嗤笑一聲,「本王有什麼不敢的,區區南疆軍而已,你以為狨國會怕嗎?」

被連著羞辱,茍遠就是再窩囊也有氣,「是,南疆確實不足為懼,可要是加上雲國如何?難道楚王是真的想將南疆推到狨國的對立麵?

要是這樣,你盡管殺吧!死孤是不懼的,反正要不了多久,還有您這位高貴的楚王殿下陪著!」

這話一出,空氣忽然一靜。

寒穆嘴角噙著不明的笑,目光盯著茍遠,茍遠強撐著雙腿不抖勤,目光迎向他。

他很清楚,越是這種時候,越是得撐住。

這時,隻聞寒穆猝然一笑,拿刀的手猛然一勤,茍遠頓時嚇得血色盡褪……

見狀,寒穆嘴角諷刺一笑,長刀忽然方向一轉,直直捅進一旁的幕僚的胸膛中。後者隻來得及悶哼一聲,身子一軟,整個人栽在地上。

他倒下的位置,瞬間有一大灘血漫開。

看著那髑目驚心的血色,茍遠慘白的臉上不能更慘白。

彷彿沒看到茍遠糟糕的臉色,漫寒穆溫和一笑,笑容竟是那等人畜無害,「一時興起,跟太子殿下開個玩笑,沒嚇到太子殿下吧?」

聽見這話,茍遠心底發寒,同時也鬆了口氣,知道危機終於解除。

見狀,不止茍遠鬆了口氣,便是寒穆身後的人也跟著放下提到嗓子眼的心。

他們還真怕這位主子任性起來,什麼都不管不顧,真當場結果了茍遠。

這裏畢竟是南疆的地盤,茍遠是老南疆皇唯一的兒子,要是他出了什麼事,南疆非得跟狨國拚命不可!

最最麻煩的是,就像茍遠說的那樣,要是與南疆聯盟破裂,豈不是白白給雲國坐收漁利的機會嗎?

那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