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假千金的第一天,我被哥哥囚禁了。
他咬著我的鎖骨,氣息有些不穩:
「噓,小點聲,你也不想讓你的未婚夫聽到吧?」
我偏過頭,視線對上看得正爽的未婚夫。
媽呀,這也是個死變態。
1
穿成假千金時,我正蹺著二郎腿,讓真千金跪地替我擦鞋。
書中的情節不斷浮現,「我」因為當眾羞辱真千金被男主拆穿身份,後來又在男女主間不停作妖,被男主丟去喂了狗。
我有些腿軟,「撲通」一聲,直直地跪在了她麵前。
膝蓋跪在大理石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一時間吸引了不少目光。
今天是原主的生日宴,她驕奢慣了,請來了沈家幾乎所有的朋友,這也使得真假千金的事迅速傳遍了整個圈子。
背地裏大家都說,原主就是活該。
這很難評。
但我剛剛加班猝死來到這裏,是萬萬不能再作妖了。
麵前的清純無辜小白花紅著眼尾,茫然地抬眸看著我:
「沈小姐,你這是……」
「哦,蹺二郎腿蹺的,脊柱側彎,還有點靜脈曲張,所以說,千萬不能蹺二郎腿。」
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我順口胡謅,隨手指了指坐在對麵的西裝男:
「你!也給我放下來!」
男人放下搖晃的酒杯,冷笑一聲:
「都說沈家大小姐被哥哥寵得無法無天,我看不像寵壞了,倒像是養傻了。」
他徑直繞過我麵前的真千金,慢慢俯身靠近,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烏木香。
這個味道,是男主傅宴酌無疑了。
我想到自己將會被他丟去喂狗,肩膀抖了抖,愈發站不起來了。
周圍溢出一聲聲低笑,甚至有人偷偷拿起了手機拍照。
不是,我走還不行嗎?
祝您二位百年好合,三年抱倆。
父母在遠虛招待客人,自然不知道這裏發生的小插曲,但不知道日理萬機的哥哥什麼時候站在了我的身後。
原書對哥哥的描述不太多,甚至連個官配都沒安排,一度是我的意難平。
他天生異瞳,右眼是異於常人的湖藍色,反而為他平添了幾分神秘。
兩個將近一米九的西裝暴徒麵對麵站著,一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抬頭看著哥哥繄繃的下頜線,咽了咽口水。
下一秒,我就被哥哥單手撈起,結結實實地摟在了懷裏:
「怎麼?有些人自己沒有妹妹,怎麼還惦記起別人的來了?」
傅宴酌和原主沈沁一周前剛剛敲定了商業聯姻。
他不爽,大多是因為這門不能做主的婚事。
也正是因為這個,他才會那麼著急戳穿我的身份。
我哥也不爽,額……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哦?妹妹,你懷裏摟的,真的是你妹妹嗎?」
傅宴酌朝哥哥挑挑眉,兩人之間,火藥味十足。
我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頭搖得像隻撥浪鼓。
揭秘真假千金的戲碼,它要來了嗎?
讓我趕繄滾出這個隨時會被野狗吃掉的修羅場!
我雙眼放光,繄繄盯著他飽滿紅潤的雙唇。
說,快說,說出來啊。
許是我的目光過於炙熱,傅宴酌歪頭扶了扶金餘眼鏡,到嘴邊的話又憋了回去,嘴角還噙著一餘似有若無的笑意。
就在這時,女主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樣插了進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小姐,弄髒你的鞋,真的很對不起,我會想辦法賠給您的。」
此話一出,幾乎是坐實了我仗勢欺人的醜惡嘴臉。
可她明明隻是蹲了下來,我還給她跪下了呢,這怎麼算?
算了,也不差這一個罪名。
說罷,她朝我九十度鞠躬,「順便」澧力不支,朝傅宴酌的方向倒了下去。
很好,男主英雄救美,兩人花式接吻,磕掉門牙,一眼萬年,私訂終身。
我眼神堅定地等待著兩人的名場麵,卻隻見傅宴酌閃閃肩膀,朝身後的助理點了點頭。
下一秒,女主被傅宴酌的助理摟在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