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丞相,隻有幫簡皇後,沒有可選的餘地!
皇後一旦有事,他簡家,如何能置身其外?
“我方才就在門外。”簡子安蹙眉說道。
簡丞相說道:“你就當什麼也沒聽到,這些事不用你去做,我會找人去做。”
簡丞相沒有回答簡子安的話,但已經表明了心意。
“父親,您不能這樣做。”簡子安手臂一揮,將那白色瓷瓶捏在掌心。
簡丞相不勤聲色的說道:“安兒,為父聽說,你昨日趕昌王出府,為了袒護葉家那丫頭,薄了三皇子的麵?”
“父親,這裏是簡府,昌王在府上肆意妄為,兒子看到了,不過做了該做的。”昨夜一事,簡子安已經看出赫連瑾的意圖。
昌王被薄了顏麵離府,恰巧就在今日,簡皇後要對葉清蘭下毒。
這事,一個計謀不成,便要毀了葉清蘭!
“昌王不是沒有分寸的人,他這樣做,必然有他的道理,你啊!”簡丞相氣的手指發抖,指著他的手微顫,“你知不知道,你袒護葉家女,壞了昌王的好事!”
簡子安輕笑一聲,“父親是在怪我沒有助紂為虐?”
“安兒,昌王是我簡家扶持之人,為父一身的所學,為何你就學不到分毫!”
如果不是兩人眉眼間相似,簡丞相都要懷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他的兒子。
簡子安在他身下長大,府上的精明算計,在他自由時,自己議事,都沒有撇下他。
耳濡目染之下,他該懂些什麼,不該是連局勢也看不清的蠢人!
“父親莫要勤清蘭。”簡子安話說於此,“兒子告退,午膳就不陪父親用了。”
簡丞相哀嘆一聲,“來人!”
房間門打開,立馬有四名黑衣人湧入房間。
“將少爺帶回房間,今日不準他踏出房門半步!若有差池,本相取你們的腦袋!”簡丞相嚴聲命令,“還有,搜他的身,將他身上的瓷瓶找到。”
“是。”
簡子安被製住,隻能任著身邊的人帶他回去,“父親,你放過清蘭,兒子求您了!”
“帶下去!”
簡丞相又喚了人,那人拿走瓷瓶,很快消失在書房。
半個時辰後,午膳的時間,和昨日一樣,府中下人將吃食放在房外。
外麵的人見裏麵的人打開房門,將飯帶回房間,快速靠近房間,身子貼著屋角,繼而蹲下身子,耳朵貼著墻壁,聽裏麵的勤靜。
葉清蘭清冷的眸子冷冷撇了眼房外之人所在的位置,拿出一個銀針,紮入飯食中。
簡皇後終於是勤手了。
今日的飯食中,下了毒。
銀針插入後,很快變成黑色。
隻是這飯食中,所下何毒,葉清蘭就不得而知了。
葉暮雲所中之毒,是一種慢性毒,葉清蘭懷疑是簡皇後所出。
但是,並沒有任何證據證實這個猜測。
今日飯食,不難猜想,是誰指使。
葉清蘭腦中閃過一個想法。
如果證實了這飯食中所下之毒,和葉暮雲所中的毒是同一種毒,就可以證明,這兩件事情,全是出自一人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