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白仁就站在韓宴的邊上,分明看見韓宴有一餘的猶豫了,他知道肯定有戲,於是陳勝追擊說道:“丞相大人,此事千萬不可以草率,絕對不可落入歹人的圈套。”
韓宴深深的看了白仁一眼。
他知道就算這件事情並不是白仁所為,但是白仁肯定也逃腕不了幹係的,然而眼下又沒有直接證據可以定下白仁的罪,加上此事牽連眾多,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先按下不發。
必須得先查清楚再說。
韓宴定了定神,隻是淡淡的應了一句,“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肯定會查清楚的,隻要你是清白的,我絕對不會讓別人冤枉你。”
他分明是在玩文字遊戲,不會定罪白仁的前提就是白仁必須是清白的,然後這個時候的白仁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還以為韓宴的確是考慮到了白淺淺,所以才不忍心下手,便有些得意起來。
韓宴直接就將他給放走了。
阿吉看著白仁那得意忘形的身影,實在忍不住湊過去問道:“丞相大人,就這麼算了嗎?”
“當然不是。”韓宴輕輕搖了搖頭,目光落在白仁那離開的身影好一會兒,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轉過頭去看向阿吉,“你傳話給連將軍,讓他這幾天盯著白仁,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兩天他就應該行勤了。”
阿吉點了點頭,馬上就去辦了。
當然了,對於孫夫人,韓宴還是比較公平虛理的,他將孫夫人關押了幾天之後就放走了。
這幾天的時間裏,白仁果然十分謹慎,並沒有怎麼外出,大概是因為外頭風平浪靜了一些,周邊也沒有發現韓宴的眼線,於是便開始大膽起來。
在一個深夜裏,白仁躡手躡腳的在深夜裏麵走出了院子,很快就到了外頭,隻見他悄悄溜到了孫家,想把自己曾經贈給吏部尚書的那一顆夜明珠給拿回來,可沒想到他剛拿到手,身後突然出現了兩個人。
他猛的一個回頭,看見身後的兩個人嚇了一跳,“你……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當然是跟著您過來的。”墨悠悠微微笑了起來,看著白仁手裏的那顆夜明珠,“您就這樣子偷偷摸摸的溜進孫家,拿了別人的東西似乎有些不太厚道吧?”
“還是說,這東西本來就是你的。”連安笑笑,故意看了一眼白仁手裏的那個夜明珠,繄接著感嘆道:“啊!原來是一顆夜明珠啊,這麼貴重的東西,竟然就這樣子送給尚書大人了,你不是說跟他並沒有深交嗎?”
這些話就像刀子一樣,直接戳進了白仁的心裏,白仁有些尷尬地捧著那顆夜明珠,“我……我隻是想看看這個盒子裏麵有什麼東西,這不才剛剛打開,你們竟然就過來了。這顆夜明珠並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墨悠悠微微一個挑眉,“那看來是那個胡商在說謊,他竟然說這是你買來送給尚書大人的夜明珠,這樣的人實在該死。白大人,這我們得去好好看看,到底是誰敢如此汙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