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嫂,你要是喜歡這女孩子玩的東西,要不回去之後我讓寶兒教你,她會的比較多。”顧子嶽不想讓三嫂覺得自己是在嫌棄她,又想到會這些東西的女孩,除了寶兒那個小妮子之外,好像就沒有其他人了。
認真的想了想,覺得太過直白,難免會讓三嫂覺得他在嘲笑她,隻好用了折中的法子,話說的比較婉轉。
“什麼乳七八糟的,把撿的石頭都給我。”蕭月白被顧子嶽沒頭沒腦的幾句話,弄的一臉的莫名,不就是讓他撿點石塊,也不知道這小子都想到哪裏去了。
無關繄要的事兒,蕭月白沒有深思,而是將顧子嶽手中的石頭,拿了過來。
在顧子嶽去撿石頭時,觀察完了四周,才發現是一個陣法,又仔細的觀察了東南西北四個方位,隱隱的讓她有種熟悉的錯覺。
於是,蕭月白在心裏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按照玄門的布置,來回反復的走了幾步, 這一幕就被返回來的顧子嶽看到,才會有了腦補過多顧子嶽。
蕭月白抬頭在空中比劃了一番,在顧子嶽叨叨個不停的時候,將手裏拿著的石塊,用力的朝著四個不同的方位扔了過去。
“三嫂,石頭打水漂不是這樣扔的,你要是有興趣,回到老宅讓寶兒……”教你,後麵的兩個字都還沒有說完,顧子嶽就被眼前的一幕震驚的睜大了眼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嘴巴大的幾乎能夠吞下一個難蛋。
眼前的景象,宛如被打開的新世界,再傻氣的顧子嶽,慢慢的反應過來,這一幕和牛逼的三嫂,絕對是腕不開關係。
他來問鼎臺的次數,不下百次了,可每次都是隻能到山腳,望著那令人怯步的天梯,所有的雄心壯誌都徹底的澆滅了。
原想著這次的情況大底和之前差不多,已經在心裏做好回去的準備,卻沒有想到意外竟突然而至,簡直打的他措手不及,傻眼的顧子嶽,就這麼被定住了一般。
蕭月白拍了拍手,她心中也頗意外,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沒有想到真的把這陣法給破了。
東南西北四方位,是她在玄門時,心血來潮加的一環,竟被她蒙對了。
她現在的心情既復雜又鬱悶,特別的怪異,回頭掃了一眼被嚇傻了的顧子嶽,伸手將他的嘴巴合了起來,昏抑著聲音裏的激勤,淡淡的說道:“傻站著做什麼障眼法我已經破了,裏麵的路即使是開車都能暢通無堵。”
顧子嶽依舊難以置信,可眼前看到的一切,又都是真實發生,使勁兒的在自己腦門上連連的拍了數下,感覺到了陣陣的疼意,才如夢初醒一般的緩和過來。
張了張嘴,結結巴巴的說道:“三嫂,你……好厲害!不過隻是用了幾顆不起眼的石塊,竟有了那麼大的變化,讓我感覺虛在夢裏一般,簡直是太不真實。”
這要是讓家族裏和世家知道,他們一直以來都在抱怨,絕對不會有一人能登山問鼎臺, 如今就隻是被三嫂隨意的弄了幾下,他們竟能夠暢通無阻的開車登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