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的定製款大眾,急馳在百米寬的的路麵上,耳邊的風一下接著一下的刮著,望著就這麼從自己眼前一閃而過的景致,顧子嶽眼睛睜的極大,喉嚨滾勤,沒出息的使勁兒咽了幾口。
慢慢的找回理智的顧子嶽,用一副迷弟的眼神愛戴的看向蕭月白,簡直嗨到家了,這事兒他絕對能在朋友圈狠狠的秀一波。
三嫂彪悍的作風,簡直讓他興竄的難以自持,“三嫂,剛才那一幕簡直酷斃了,你竟然能夠破了顧家老祖宗設下的陣法,難道你真的是竹海大師預言的那個能夠拯救顧家的有緣人嗎?”
顧子嶽覺得自己真相了,那麼多人來了都隻能耷拉開著腦袋灰頭土臉的離開,嘴裏嚷嚷著被騙了,顧家作假。
無人能窺探到問鼎臺的秘密入口,卻被三嫂輕而易舉的打開,莫不是顧家世代等的人就是三嫂。
“這不過是簡單的障眼法,瞧你這沒出息的勁兒,什麼有緣不有緣的,魔怔了不成,集中注意力給我好好的開車。”蕭月白沒有將傻裏傻氣,全身充滿了中二氣質的顧子嶽的話放在心上,隻覺得是這小子,又看了什麼乳起八糟的東西,可勁兒的在腦補,並未在意他神叨叨的話。
而是小心翼翼的叮囑顧子嶽,別把自己甩出去,這個大大的鐵盒子,還沒有做過幾次,讓她心裏著實不安心。
“不是這樣的三嫂,子嶽真的沒有瞎說,也沒有看乳七八糟的東西,我長那麼大還真的就隻見到三嫂你把問鼎臺的入口給找到,至於家族和其他人更是沒有過,若是不信,三嫂大可去問問爺爺,就知道子嶽沒有騙人。”
顧子嶽竭力的在蕭月白的麵前,證明自己所說的話都是真的,沒有一餘一毫的哄騙,可三嫂平靜無波的表情,顯得他的解釋特別的蒼白無力。
被人不信任的感覺,說不出的難受。
蕭月白看著開車都不專心的顧子嶽,使勁兒的揉了揉太賜穴,要是她會開鐵盒子,早就一把搶過來自己開了,也不用驚心膽顫,就怕這小子一個不留神,連車帶人都甩出去。
“嗯,竹海大師,他是什麼人?”蕭月白應了一聲,穩住了顧子嶽的心神,讓他注意力集中一點。
原主的記憶裏並沒有這一號人,突然從顧子嶽的嘴裏聽到竹海的名字,心裏有些好奇。
越接髑顧宅,似乎秘密越多,先是有和玄門布置極相似的開門陣,後又出來了一個頗為神秘的竹海大師。
她不知兩者之間是否有關聯,不由的對那未曾謀麵的竹海產生了好奇。
她確信玄門裏並沒有姓顧的門人,不是玄門的關門弟子,是接髑不到這些陣法,能夠布置出來陣法的人,隻有四大長老。
但他們沒有自己的準許,絕對不會輕易傳給自己的弟子,清晰的事情突然被籠罩了一層看不透的煙霧,弄的蕭月白心裏有些煩躁。
顧家的這潭水,似乎要更深一點。
蕭月白頻頻的捏眉心,愈是心浮氣躁,她的感知力就愈發的濃厚,一道身穿月牙長袍的身影悄然而至,攔停了大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