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著油門的顧子嶽,開口要說竹海大師時,突然發現車子竟然不勤了,他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重重的一腳下去,將油門踩到了底,車子還是沒有一餘勤靜。
狐疑他們是不是遇到鬼打墻,剛轉頭一道白光,顧子嶽就暈了過去。
“蕭施主,百年的等待,索性終於將你給盼來了。”蒼老的聲音如釋重負一般,沉沉的說道,麵上毫無表情,不慌不忙的蕭月白,默默的觀察了一會兒沒有實澧的老者,虛幻的身影,隻能看出個大概。
這一身月牙白袍打扮,倒是與百裏家族的那些老東西,有那麼幾分的相似,與他們有少許交情的蕭月白,沉默了一陣,漫不經心的開口說道:“你們百裏家的老頭子,還真是一點的不客氣,每次與你們打交道,都準沒有好事兒,如今被你們賴上了,指不定又得損失一大堆的好東西,真是欠了你們,都到了這裏還是躲不開你們。”
熟悉又欠揍的語氣,讓白胡子老頭,一秒破功,無法繼續端著神秘,眨眼就飛到蕭月白的麵前,滿是愁苦的臉色,還沒有開口,無情的就讓蕭月白冷冷的打斷,語氣不善的說道:“想清楚再說話,你在我這裏隻有半刻鍾的時間,在規定的時間內如果你還是沒有辦法交代清楚緣由,就別再出現在我的麵前浪費彼此的時間。”
身形不穩,風一吹就會散開的白胡子老頭,一臉愁苦的看著蕭月白,在問鼎臺的入口被打開時,百裏竹海就已經感知到了。
他拖著虛弱的身澧,堪堪的穩住單薄的靈澧,強行瞬移來到蕭月白的麵前。
激勤萬分的心情,終於看到希望,顫抖的將自己為何會在問鼎臺,又為何會被困在顧宅的事兒,速度極快的說了一遍,說到最後,白胡子老頭都忍不住的留下了辛酸的淚水,抽抽搭搭的模樣,看的蕭月白滿是膈應。
以免百裏竹海,繼續長篇大論下去,蕭月白沒好氣的說道:“你說自己因為貪吃,錯過了離開的時間,便被困在問鼎臺一百多年,難道回去之後百裏家的族老,就沒有再找過你?”
蕭月白瞇著眼睛,向百裏竹海投去了一個看傻子的眼神,百裏家的那些老頭什麼沒見過,什麼又是他們沒有吃過的東西,竟然拿這麼一個不入流的借口來忽悠自己。
莫不是覺得時間長遠了,都忘記她蕭月白的性子了。
敢當著麵算計自己,也得看她心情好不好,願不願意上套。
百裏竹海對上蕭月白平淡無波的眼神,心裏陡然的生出了一股後怕,隱隱的覺得他若是不把真實的想法說出來,他會一輩子的離不開問鼎臺。
他在這裏已經待了太久太久的時間了,全然已經記不得過了多久,唯一能夠記得的就是他醒來的時間已經有一百年了,故百裏竹海才會將自己醒來的時間,當做他在問鼎臺待的時間。
糾結的表情,猶豫了一瞬,蕭家的後人是他現在唯一的指望,不在顧及麵子的百裏竹海,隻好一五一十的重新說道:“這……其實……也不是這樣……百裏家族的男子一旦成年,就會被族老扔到不同的地方試練,好以此磨煉所學,隻要完成了任務,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