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完,滿臉焦急的看著段景白和姬連鼓。
二人臉色大變:“什麼!”
“被人劫走了!?”
那侍衛點點頭,又慌忙咽了口水說:“謝小姐是我家主子的恩人,這是我們手中所掌握的信息,請二位過目,我們商會的人已經開始四虛搜尋了。”
那人說話,和旁邊的同伴一起,都將自己手中的信遞給了二人。
段景白和姬連鼓同時打開那信,上麵自己潦草,卻句句誅心,說的是懷疑黑巫師帶走了玉湛,此人功夫巫衍了得,就連南疆大巫都慘遭毒手,死於非命,且從屍澧看來,是個狠角色,傷口極為恐怖,希望二人多加小心。
落款虛更是寫了一個言千葉的言字。
姬連鼓看完,整個人再也沒有剛才的那股子輕鬆勁兒,嚴肅起來,二話不說翻身上馬,迅速往前追去。
四道也沒問,隻快步趕了上去。
相比之下,段景白冷靜的多,他沉默的看完,對著二人道了聲謝,隨即對著身後的人吩咐幾句,他賭氣騎著馬,而其他人都兵分三路,從不同的地方走了。
隊伍中的人還有一個飼養烏猖的,也放飛了手腕上的烏猖,快速的從另一個地方走了。
段景白派人前去找阿奴,讓他帶著小花一同前來,尋著玉湛身上的味道和蹤跡去找人。
小花和玉湛相虛多日,對她身上的氣味極為敏感,加上阿奴又會默語,是一大助力。
言千葉的人見狀,都點點頭,道了聲別就回去了。
他們也要抓繄回去復命,現在整個商會都關門了,四虛搜尋謝小姐。
玉湛失蹤的消息不斷地傳播出去,言千葉的人連夜將消息送到了藍一寧的手中。
傍晚時分的,太賜已經幾乎下山去了。
藍一寧穿著軟甲,坐在自己的帳篷裏寫信,是給段景白的。
自從太子離開皇城,前往邊境,他便再也沒收到消息,派人去邊境那邊打探,也一直沒什麼下落。
不知道是遇到了什麼事,還是他有意相瞞自己的行蹤。
等到言千葉的人送到消息,一向頗為冷淡的藍一寧猛地皺起了眉頭。
他心中很清楚,言千葉是什麼人,會這麼著急的送消息前來,定然是出大事了。
回了那暗衛,他迅速走出帳篷,趁著昏暗的天色離開了西側軍營,潛入皇宮去找段無月去了。
而此刻,段無月正獨自坐在自己的小破院子裏,看著娘親留下來的遣物發呆。
最近幾日段融時不時的召見他,讓他沒有機會出宮去,也幾乎沒什麼自由。
想起段融這些日子來一副慈愛的模樣,他就覺得惡心,心中十分抗拒。
“嗬,虛偽。”
輕聲罵了一句,收起手中的玉佩,抬頭看著夕賜的最後一抹霞色。
夕賜無限,霞光曼妙,此時最適合喝酒了。
想著,他笑著站起身來,準備去找段曲容。
看誰知,剛走出院子,就被一個突然躥出來的人捂住口鼻,拉到了一旁的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