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雁危行你有貓餅啊!為什麼連“勾引”這種事情都要一比一復刻下來!
你知道吹了一整天的冷風才忘記這幾天她做的蠢事有多難嘛!為什麼又要讓她重新想起來!
年朝夕覺得要瘋,不是自己瘋,就是雁危行瘋。
她一麵覺得羞恥,一麵又覺得搞笑。
而且非常詭異的,她發現自己居然能弄懂雁危行今天突然一比一復刻“勾引”她的腦回路。
——昨天鎩羽而歸,今天就要在同樣的情況下一雪前恥!
……她覺得他一定是在她出去的時候照著那所謂的春宮圖學了。
那麼現在問題就來了。
昨天她“勾引”不成,今天換他“勾引”了,她到底要不要上這個勾,以驗證一下雁危行這一整個白天學習的理論成果?
此時,偏殿裏的水聲依舊在繼續,雁危行用平穩的聲音叫她的名字:“兮兮?”
年朝夕用了兩秒鍾思索自己要不要被這個一比一復刻下來的勾引給勾到。
然後她決定跑路。
笑話,昨天她豁出老臉去“勾引”,他轉身就跑了,今天換成他了,她要是上鉤了,那她豈不是很沒麵子?
她想也沒想,轉身就跑。
就在她轉身的一瞬間,雁危行像是意識到了她要做什麼一般,偏殿的水聲突然大了起來,像是有人突然站了起來。
年朝夕頭也沒回,心說她不上鉤你還能強搶不成。
然後下一刻,偏殿裏突然飛出來一條黑色的布幔,纏住了年朝夕的腰。
年朝夕低頭一看,電光石火之間,居然還認出來這布幔正是掛在偏殿矮榻上當裝飾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雁危行給扯了下來。
下一瞬,布幔之上傳來一股巨力,年朝夕整個人猝不及防的就被拉進了偏殿。
眼看著周圍的景色飛快後退,年朝夕空白的大腦隻有一個想法。
淦!勾引不成,他還真準備強搶!
“噗通”一聲,年朝夕直接掉進了水池裏。
但她還沒來得及覺得疼,身後一雙有力的手臂就抱住了她。
年朝夕站不穩,兩隻腳開始撲騰。
然而還沒撲騰一會兒,兩隻大手突然掐住了她的腰,用力一舉,她整個人騰空,被放在了水池旁的臺階上。
年朝夕用力甩著頭發,甩去了臉上的水珠,這才看清偏殿裏的情景。
偌大的偏殿隻點著一根蠟燭,燭光昏暗搖曳。
半明半暗的光中,雁危行正站在她麵前,渾身上下隻著一件黑綢長袍,如今綢緞浸淥了水,繄繄地貼在身上。
黑綢的遮掩之下,上半身流暢的線條清晰可見。
年朝夕微微一低頭,入目的就是對方流暢的腰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