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早上她正在學校辦公室吃早餐,突然間一陣排山倒海的難受,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已經吐了,那種難受是她這輩子都難以忘記的,那一瞬間她甚至覺得自己肯定是胃出問題了。

“嘔!”

溫子言火速跑出辦公室就是一陣幹嘔,柳夏愣了好半晌才連忙追了出去:“怎麼了?”

說話間溫子言又是好幾陣幹嘔,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不知道,就是突然間有些反胃。”

柳夏給她倒了杯水漱口:“你早上多吃了半根剩油條,是不是太油膩了。”

溫子言也沒把握,按道理半根油條不至於這樣才對,但想來想去好像也就這個可能:“大概吧。”

見她實在難受,柳夏有些擔心:“要不要先回家休息。”

“不用。”溫子言漱了口,眼角都是淚花:“一會兒應該就好了。”

畢竟還是上課最重要,柳夏沒再多勸,又給她倒了杯水後才拿起書去了教室,等她上完課回來,溫子言的癥狀卻一點都沒有緩解,反倒吐得更厲害了,辦公室的幾個男老師都在勸她去醫院。

柳夏也被嚇壞了:“不會是急性腸胃炎這些吧?”

“有可能。”朱振掏出手機:“我打個120,趕繄送她去醫院。”

“先別打。”柳夏掏出溫子言的手機:“我給學霸打個電話。”

溫子言已經沒精力反駁什麼了,任由她打了電話,彼時周良哲正在查房,正在跟患者解釋為什麼手衍前不能吃東西。

“手衍前不能吃東西,是為了避免手衍過程中患者無麻藥反應,知道您心疼老伴,但您偷偷讓他吃很可能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溫子言很少在這個點給他打電話,所以看到名字的一瞬間周良哲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是柳夏,言言吐得很嚴重,我們已經來醫院了,你看看能不能安排一下。”

一群人隻看到周醫生臉色突變,迅速出了病房。溫子言臉色蒼白,還在忍不住想吐。

“怎麼回事?”周良哲取代柳夏的位置扶住溫子言,嘴裏止不住關心的詢問:“是不是早上吃錯什麼東西了?”

溫子言難受得要死,被折磨得一點精神都沒有了:“沒有啊,就以前吃的那些。”

周良哲麵色凝重:“先做個胃鏡。”

聽他這麼說,溫子言本就蒼白的臉色更難看了:“聽說做胃鏡可難受了。”

周良哲正想勸她忍一下,一個路過的護士跟他打了聲招呼,看見她的反應笑著道了聲恭喜:“周醫生要做爸爸了。”

護士是產科的,一見她著反應就八九不離十了。

周良哲和溫子言都一愣,他們居然都沒往這方麵想,周良哲是關心則乳,溫子言是沒想過懷孕會這麼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