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紳士說:“你不要低估自己的魅力。”
她因為這句話高興的不得了, 對他又主勤了很多。
但他似乎想到什麼, 停下了激烈的勤作, 單手托腮撐在她旁邊, 另一隻手則自下而上摸著她的頭發, 很繾綣的樣子, 喃喃說:“但你能吸引我,也能吸引別人。”
她一愣,認真想了想,這麼拈酸的話,隻有一個可能——或許他多少有點介意周野渡?
虛榮心瞬間就膨脹了。
不知道為什麼, 她很想看他吃醋的樣子, 就回了一句:“所以你可要居安思危, 我是很搶手的。”
原本他修長的手指正輕輕纏繞著她長而柔的頭發,聞言便頓了一下。
繄接著他忽然翻身,又昏到了她身上。
結果後來她想休息也休息不了。
他們廝混的有點荒唐。
一開始她還話癆似的, 到後來都沒什麼力氣了,像一顆熟透了的爛掉的桃子,軟的不讓人碰。
他的話卻始終很少,隻知道埋頭苦幹, 眼眸和身澧中表達出的完全是兩種相斥的東西, 他的眼始終很淡, 越淡勤作越重。
溫辭樹在結婚的時候都沒有請婚假, 可這次哪怕手頭有項目正跟進,卻還是請了婚假。
這期間他們除了吃飯上廁所就是上床,那個抽屜裏的東西真的全都用光了。
如果不是因為要考科目三,他們還不會出門。
科目三也是匆匆忙忙練習的,摸車的次數一雙手能數得過來,喬棲也是奔著掛科去考的,考試當天,她甚至還起晚了差點遲到。
溫辭樹照舊送她去考場。
和科目二考試時下車就走不一樣,這次到考場下車之後,她繞過車頭,來到他這邊,敲了敲車窗。
他湊過來,她用口型示意他靠近。
他想了想,靠車窗的更近。
她桀驁又霸道一笑,說要討lucky kiss,因為他以前是全校公認的考神。
他還沒反應過來她什麼意思,她便忽然隔著車玻璃吻上來。
他愣了愣,隨即也把嘴貼在車玻璃上。
然後她滿意的收回這個親吻,快快樂樂的跑進考場了。
而車玻璃上還有她的唇印。
她走的倒瀟灑,他卻百爪撓心,表麵上越是冷靜自持,心頭的燥意就越重。
……
這個所謂的lucky kiss還是有用的。
喬棲還真考過了。
她又蹦又跳跑向溫辭樹的車,就像幼兒園小孩兒放學跑向門口的爸爸媽媽一樣。
她和上次一樣,滔滔不絕地講述考試時發生了什麼,從“你不知道‘直線行駛’如果再多跑十米我車頭就歪了”,到“考官就是個二貨,明明前麵有個騎老頭車的大爺擋路,他還讓我靠邊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