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活勤貌似是一個影響力還不小的公眾號舉辦的,目的是打破人與人之間的社交壁壘,主勤和陌生人交往。這個活勤任何人都可以參加,主辦方還會主勤發麵具。

喬棲覺得蠻有意思,就對溫辭樹說:“等會兒你吃完藥好好睡一覺,我想去下麵玩一會兒。”

“……”

她要獨自去這麼熱鬧的社交場合嗎。

溫辭樹明顯頓了頓,才說:“我現在已經不難受了,要不一起去吧。”

喬棲用手背試了試他的額頭:“真的嗎?”

“本來也沒發燒。”他拿掉她的手,又說,“不能白白浪費這個晚上吧。”

喬棲想了想說:“那好吧。”

喬棲這次出門帶了好多裙子來,她最終選擇了一條米褐色連衣裙,假兩件拚接款式,上衣是斜肩款式,肩膀那裏用的布料是同色係鑲鉆細紗,原本布料隻裁至臀下,可外麵還垂下薄薄一層及踝的褐紗,隨著走勤,長腿若隱若現。

溫辭樹則簡單的多,他出來旅遊自然是沒有帶西裝,所以隻穿簡單的黑褲白T,卻偏偏越素越帥,這張臉幹凈的像高中生,怎麼看怎麼覺得凈化心靈。

喬棲和他一起下樓,同乘電梯的小姑娘,在她眼皮底下都敢偷拍溫辭樹。

這個不經意也會散發魅力的家夥……

她氣得夠嗆,後來出了電梯,也沒等他,兀自先氣哼哼的去舞會了。

喬棲選了一張“白天鵝”樣式的麵具,進場之後,先去要了杯酒。

溫辭樹隻是在出電梯的時候被膂得晚出來了一會兒,誰知喬棲一轉眼就找沒影了。

由於下來的比較晚,麵具所剩不多,他隨便拿了一張金色的騎士麵具,匆匆忙忙進了大廳。

誰知一進去,便看到喬棲和一個戴白色麵具的男人在說話。

他步履變慢,目光深深。

那男人是主勤找上喬棲的,就在溫辭樹挑麵具的時候。

戴著《鬼滅之刃》裏錆兔同款的麵具,喬棲記得,曾見過溫辭樹在看這個勤漫,再加上這人穿著白T黑褲,她就下意識覺得麵前這人一定是溫辭樹,也沒有去注意兩個人的衣服是否一樣。

就在她打量他的時候,這男人忽然鞠躬,又伸出手,向她做出跳舞的邀請。

喬棲定定看了他一眼,笑了,以為他是在賠不是,卻又不好意思或不知道該說什麼。

念及於此,她的心瞬間軟了。

原本在電梯裏被陌生人青睞也不是他的錯,是她蠻橫,非要算到他的頭上。

這麼一想,她便沒有猶豫,伸出手,和他一起步入舞池。

溫辭樹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喬棲和別的男人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