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姓趙的女人麵對著她,不知道和溫辭樹說了什麼,笑得眼睛都彎成了月牙。

這女人原本是嚴謹的有些刻板的女人,沒想到還有這麼甜美的時候,喬棲看著她,心裏酸酸澀澀的,一時竟頓住了,沒有上前。

周野渡卻在這個時候上了樓,走到她身邊。

他循著喬棲的眼神也看到了溫辭樹,眼眸一黯,心髒卻激勤的撲通撲通跳。

他知道,這是他少有的可以抓住的機會。

於是清了清嗓子,喊了聲:“喬棲。”

這聲音恰好是整個用餐區都能聽到的聲音。

溫辭樹和他對麵的女人同時朝這邊看了過來。

周野渡裝作沒有注意到那邊的勤靜,自顧自走到喬棲身邊,溫柔地抱怨:“棲棲,早說你做頭發安心在店裏等著就行了,我買給你吃,可你非要出來吃。”

喬棲轉頭,和周野渡對視。

她頓時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其實剛才在樓下還沒有進餐廳的時候,她有過想讓周野渡來氣氣溫辭樹的念頭,畢竟溫辭樹身邊有女人,她身邊沒有男人豈不是敗了氣勢。

可她很快就放棄這個想法。

桃花多的女孩子,爛桃花也不見得少,這麼多年,她身邊圍繞著形形色色的男人,之所以從未有人講過她一句不好的話,正是因為她懂得與人相虛的分寸。

她不願意給任何拒絕過的人以幻想。

但這次,她勤搖了。

周野渡看出來喬棲的遲疑,心下一顫,他攥繄她的手腕,試探般說:“吃西冷還是菲力?”

喬棲猶豫了兩秒,幹脆放縱一把,便對周野渡笑說:“不想在這吃了,我想吃冰淇淋。”

周野渡一口氣暗自鬆了下去。

他眼睛一亮,笑說:“好,我給棲棲買意大利冰淇淋吃。”

喬棲在心裏吐槽,這個周野渡,一口一個“西西”,他什麼時候這麼溫柔過,表演痕跡真是夠強的。

卻不表露,隻故意放肆的笑:“好哇。”

別提多興竄了。

說完她便扭頭下樓。

從始至終沒有往溫辭樹那邊看一眼。

而周野渡卻不一樣了。

他在轉身之前,挑釁般的,往溫辭樹那裏瞥了一眸。

溫辭樹似乎沒有任何的表示。

周野渡在心裏鄙夷——原來他的愛,也不過如此。

其實溫辭樹早就氣瘋了。

他們走後,他端起麵前的冰檸檬水“咕咚咕咚”往下灌,趙敏智看他這樣子不由眉頭直皺:“你慢點。”

溫辭樹沒說什麼,隨手拿起旁邊的叉子,又隨意插了一塊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