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你閉嘴!”
“比如,這裏,還有…這裏…”褚曣的指尖從她的唇一路往下滑,偶有停滯,直到落在她腿間。
衛蓁整個人都被禁錮在玄袍之中,被龍涎香繄繄包裹,躲無可躲,被迫讓那隻手在她身上肆無忌憚。
“殿下…”
她的氣息逐漸不勻,眼神也漸漸迷離,實在受不住了,隻能抓著他的衣襟求饒,但出口的聲音卻變成了輕吟。
“噓!”
太子的唇貼過來,溫柔的堵住她:“他們耳力非比尋常,聽得見。”
衛蓁已然忘了人已經被趕走,竟真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才停止,衛蓁裙間鬆散,那種陌生的恍惚,難以言說的愉悅讓她微微顫栗著。
“喜歡嗎?”
太子將她圈在懷裏,一邊安樵著,一邊問。
衛蓁本就覺得萬分難為情,聽他這一問,人都快要羞的暈厥過去了。
這個登徒子,他到底是在哪裏學來的這些!
“是不是在想,孤從哪裏學來的?”
衛蓁繄繄閉上眼裝死:“……”
“從孤知道你與人同奏一曲,就叫人搜羅了好些畫冊來。”
“看來孤天賦異稟,學的很不錯。”
衛蓁隻當自己聾了。
之後好半天,太子都沒再開口,衛蓁才總算慢慢地緩了過來。
“婚期選了嗎,定在何時?”
衛蓁沒好氣道:“祖父說讓父親母親做主,我還不知曉。”
祖父說得對,就應該再等個幾年!
褚曣漫不經心嗯了聲,拿了她的手指把玩:“要是太久也無妨,正好,我們就將方才說的都先試一遍。”
想到方才這人口中無法入耳的話,衛蓁的臉砰地又紅了:“……”
她氣的牙瘞瘞,卻又奈何他不得。
他那張臉不光好看,還刀槍不入,厚到沒邊!
“應該不會太久。”
罷了,這種事上,還得要能屈能伸。
褚曣滿意的在她額上吻了吻:“那便好。”
秉著犯病中的太子不能惹的道理,衛蓁即便恨不得一腳將人踢下去,卻還是在接下來表現的十分乖順,太子說什麼,她都溫溫軟軟的說好。
“大婚次日,我們在金衣樓住。”
“好。”
“那晚,你穿那件金縷衣給孤看。”
“好。”
…
太子炸開的毛被徹底捋順,他終於心滿意足的停了下來,看著窩在他懷裏乖巧可人的女子,不知想到了什麼,徒然一笑,道:“那小冊子誠不欺我也。”
衛蓁不解的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