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是在利用她!
眾臣終於梳理清楚了,紛紛不善的看向沈家二人。
所以沈淩當初是因陷害了宋大人才出的禦史臺,而不是徹底洗清了刺殺宋大人的嫌疑。
而眾人都已心知肚明,當時,伏擊宋大人的刺客裏,可是有南爻,西雩人的!
且現在又在抓捕南爻探子時,見到沈淩與其相談甚歡,那是不是說明,沈家與敵國勾結!
“先不管是否是前朝皇子,光是勾結南爻西雩這點,我北閬便容不得!”齊大人突然出聲道。
裴大人接著道:“齊大人所言甚是,叛國者當誅!”
“另外,犬子當日進禦史臺並非被關押,而是住在一方小院協助宋大人調查裴家叛徒,而那五位大人也是沈家所殺,從頭到尾,宋大人都未曾違反過律法。”
裴駱安隨後道:“確實如此。”
沈淩一黨便有人道:“可當日,卻是裴老爺子親自去東宮討的說法。”
裴駱安輕輕一笑,抬頭看向他:“若非如此,怎會牽出這一番大戲。”
那人氣的麵色一變,垂首不說話了。
所以從那時候開始他們就入了太子的局!
沈淩冷笑了聲。
怕是還要更早些,從宋淮搶婚起,他們就在做局了。
可惜了,他到底還是棋差一著。
父親說的對,太子沒有離京,是最大的變故!
“諸位不知道的恐怕還有更多。”褚曣讓人抬了把椅子過來,端端坐在群臣前,才繼續道:“前朝皇子復國的計劃,早在十八年前就已經開始了。”
眾臣一愣,有人問道:“殿下這是何意?”
“不知眾卿是否還記得,孤與儲妃的初相識。”太子懶懶靠在椅背上,道。
眾臣:“......”
這還沒大婚呢,就一口一個儲妃,再說這不是在說前朝麼,怎麼又扯到縣主身上了。
“如眾卿所知,儲妃在香山遇狼,被孤所救,而後才有了這段天作之合的良緣。”太子邊說邊若有若無的看了眼裴駱安。
眾臣:“.......”
裴駱安:“......”
他終於明白後來縣主為何不再繼續同他學琴了,原來是太子殿下吃醋了。
“但眾卿卻不知,那日根本沒有什麼狼。”褚曣收回視線,又看向沈淩:“那日,便是這位前朝十三皇子的一步棋。”
眾臣聞言皆感訝異,那日怎麼又與沈家有關了。
沈峪文與沈淩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眼底看到了驚愕。
竟是從那時,他們就引來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