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唐宴聽著有點不對勁兒,心慌,“就算沒人在意你自己也得珍重,生命隻有一次。”
“那老板會在意我嗎。”
“當然會。”
“......”
薑楠眸色又亮了幾分,灼灼的看著眼前人。
“!”唐宴被他盯著,這才意識到自己答的太順嘴。
直接把話題引開!
“所以往後少聽宋小樓的話,他不靠譜。”
薑楠乖乖點頭:“好。”
他不聽宋小樓的話。
“哎,”宋小樓嘟囔著,“怎麼又怪我啊,我不是為你倆出氣嗎,上個月他們別車那事兒......”
“閉嘴。”程澤正給他唇角擦活血化瘀的藥油,一說話就擦不上了。
這是剛才被光頭男砸的,唇角也被牙齒磕破了。
“別車隻是意外,我說過那事兒已經了了,用你出氣?”還領著薑楠打架,唐宴罵宋小樓,“惹禍精。”
“??”
我靠。
宋小樓躲開程澤的手,不滿意唐老板沒有以牙還牙的處理方式。
“什麼叫了了,給點錢就算了?程哥手腕腫了半個月能拿錢換?姓封的做夢,我見一次打一次,打到不氣了為止!”
這話裏的護短毫不掩飾,他在心疼程澤的手。
“......”
程澤抿唇,笑了笑。
“那怎麼著,你開車撞回來,然後蓄意傷人去牢裏蹲兩年他手就不疼了?腦子怎麼長的。”唐宴嫌棄。
嫌棄的同時還瞥了程澤一眼。
瞧見程澤一臉爽到了的笑,更嫌棄了。
隻有程澤會覺得宋小樓這種無腦報複行為是對他好,一對蠢蛋。
手腕已經傷了,當然要替程澤把利益最大化。
這是唐宴頭腦冷靜的處理方式。
宋小樓不敢大聲說,小聲嘟囔。
“.....撞回來也比你強,就知道要錢的唐扒皮。”
照他看來,就應該把那姓封的手腕也撞斷,要錢幹什麼。
“嗬。”
唐宴氣笑了,懶得跟蠢蛋爭論。
薑楠近距離看著唐宴的眉眼,呆愣愣盯著。
老板連冷笑都這麼好看,好喜歡呀。
“老板不是唐扒皮。”
“嘖。”
還是眼前這個又乖又聽話。
唐宴順心了,溫柔的嗯了一聲:“手拿過來。”
顴骨貼上創可貼,薑楠把已經不怎麼流血的右手遞過去。
“你摁瓷片的時候自己不疼?”唐宴蹙眉,看著這隻手說。
大拇指和食指都咧著血口,掌心也紮的很深。
好在瓷片短,不然這麼個摁法兒掌心都得透了!
薑楠愣了愣,問:“老板是在,心疼我的手?”
唐宴抬眸看他,反問。
“不明顯嗎。”
“......”
承認了!
老板心疼他。
薑楠心尖兒顫了一下,緩慢點頭:“明顯。”
“....我這是心疼員工。”
唐宴到底是不太熟練說這種話,畫蛇添足的補了一句。
“哦。”薑楠點點頭。
旁邊宋小樓聽見唐宴說心疼員工,忽然喊人。
“宴哥宴哥,你看我,這能算工傷不?”
他翹翹折斷流血的指甲。
“算個屁。”唐宴頭也沒回。
“......”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