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呼吸響在彼此耳畔,分不清是誰的。
唐宴餘下那隻手帶著無法忽視的炙熱,隔著衣服從男孩脖頸揉到胸膛,再順著平坦的腰身按到腰側。
手指的力度沒法兒控製,掐的他掌下的人一陣陣弓起身子!
薑楠身上的白短袖被揉的皺皺巴巴,感覺自己就像條躺在砧板上的魚,正被廚房紙巾一點點碾壓著擦幹魚身水分。
不,不是。
魚還能張嘴呼吸,而他張嘴隻能換來更深的吻!
真不行了,再這麼下去得窒息。
“唔!不......”
他扭著腰身躲吻,唐宴也終於赦免似的放過他的唇。
但呼吸還沒有順暢幾秒,薑楠胸口忽然一涼!
白短袖被掀起來堆疊到他鎖骨處,他還懵著,唐宴額前有點紮人的短發就蹭到他胸口了。
等等!
啊!
這是要幹嘛?
“老板.....唐宴!啊呃!”
唇舌落在身前,跟剛才吻他的時候一樣燙。
麻酥酥的癢。
薑楠迷迷糊糊的整個人都被親軟了。
可唐宴的手也沒閑著,順著他胸膛往沒有短袖遮擋的腰上揉過去!
指痕掐的重,疼裏還帶著點什麼。
薑楠從來沒被人這麼碰觸過,渾身發抖是激動也是有點怕。
總覺得身上的人像是換了個人,這哪兒有平時看都不看他的禁欲模樣?
呃!
咬疼了。
他扭著手腕想掙脫出來,顫音求饒。
“不行,啊!唐宴......”
“....怎麼?”
唐宴吐出嘴裏的潤澤,用神誌不清的眸色沉沉鎖定身下這個人。
就是這張臉,沒錯。
是他喜歡的。
男孩臉頰白裏透紅暈出好看的桃色,不知道是著急還是羞赧。
總之眼尾已經被激出水光,水光瀲灩。
呼吸讓掀起短袖毫無遮擋的胸口不停顫著,連帶著匕首紋身,整個人都透出濃重澀氣。
讓唐宴忍不住想欺負他更多一點。
唐宴是有劣根性的,喜歡把人欺負的抽抽噎噎哭。
在位麵裏見人這樣哭過,就喜歡的不得了。
他想著既然是夢裏,那就再看一次。
薑楠被他眸底灼熱的侵占欲盯的膽顫,哆嗦著問。
“我....你,你知道我是誰?”
“......”
唐宴沒回答。
視線裏隻能看見男孩開合的紅唇,像在勾引他親吻。
他很快就又低頭吻住,這次吻的溫柔了些。
“唔唔唔......”
薑楠顫出泣音的哼哼,因為他衛褲邊緣被扯開了!
“不能摸這裏!不可以......”
“能,可以。”唐宴蹭著他的唇說,嗓音沙啞。
其實眼前視線已經又昏昏沉沉了,酒勁兒太猛,但不影響他閉著眼睛都能做成的事。
他揉著男孩說話,像是在哄人。
“不怕,沒關係。”
不是第一次這樣摸摸親親,沒關係。
“?”
沒關係?
薑楠被哄住了。
想玩人的正在被玩。
他雙手被按著,隻能顫著腰身發抖。
腦子裏像在放煙花,唐宴的手指就是那根煙花的引線。
男人還在他耳邊斷斷續續,舔吻他的耳廓。
忽然噙著笑說——
“眼淚,嚐到了。”
“!!”
救命啊,救命啊。
從來沒有感受過的薑楠要死了,整個大腦都被揉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