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個人是唐宴!
是唐宴啊。
唐宴在摸他。
時間比唐宴預估的要短很多,沒摸幾下就*了。
薑楠眼尾濕漉漉的垂著,睫毛還在顫抖。
“對....對不起,老板。”
唐宴沒回應這句道歉,手掌往男孩身上抹了抹。
酒勁兒帶來的疲倦感,讓他太困了。
薑楠還在紅著眼眶平複呼吸,身上的人已經倒在他肩窩裏。
“好了,睡吧。”唐宴說。
似乎堅持著不睡就為做這些事,讓小吸血鬼爽到了別鬧他。
他要睡覺了。
“......”
“......”
房間裏逐漸安靜下來。
薑楠莫名其妙的被摁著揉了一通,整個人都是紅的。
他倉促起身連擦擦都來不及,周圍全是事後的味道。
怎麼辦,現在怎麼辦。
跑吧!
唐宴喝醉了他沒醉,任由醉鬼幫他......
這要是被發現了......
啊,快跑!
薑楠腦子一團亂,這種賢者時間根本沒法兒思考太多。
他把睡著的唐宴推開,連醒酒藥都沒喂,跌跌撞撞提著褲子下床就跑!
留床上的人自己趴在被窩裏睡覺,床尾黑色衛衣可憐兮兮跟黑風衣堆在一起。
一夜睡到天明。
*
唐宴醒的很早,太陽穴傳來劇烈疼痛。
宿醉的滋味兒並不好受,他睜開眼揉著額角,看見床頭櫃上擺著沒開封的解酒藥。
“....奇怪。”
程澤把藥拿來怎麼不讓他喝下去?
但剛揉了幾下太陽穴,就覺得掌心有些不舒服。
唐宴蹙眉,翻轉手腕細看。
雪花酪?
“......”
“!”
糟了!
他猛地翻身坐起來,從大腦酒醉後混亂的記憶裏剝出來些畫麵。
穿著黑衛衣的男孩扶著他進房間,然後幫他擦臉?
再然後——
他掐著對方手腕按在枕頭上,眼睛都哭紅了他也沒放手,還摁著人強行......
操!
該死的,現在怎麼辦!
唐宴褲子還好好的穿在身上,襯衫在睡夢中因為勒著手臂被他脫了。
他裸著上身起來,視線很快就落到床腳。
一件原本穿在薑楠身上的黑衛衣,現在在他房間裏的地板上。
完了。
唐宴表情空落落的,懊惱蹙眉。
情況已經很明顯。
他喝醉了以為還在位麵裏,幹了些過分的事。
這回真把人嚇的不輕,連衣服都沒撿哭著就跑了!
當然,哭著跑了是唐宴自己腦補的。
他快速洗漱披了件浴袍,衝出房間去敲某個人的門。
“程澤!程澤!”
遇事別慌,先問程澤。
“......”
而壓根兒就沒怎麼睡著的薑楠,這會兒聽見隔壁開門動靜很快從沙發上竄起來,貼在房門後麵聽著。
表情緊張兮兮,皺著眉。
老板到底記不記得昨晚的事?
如果記得,怎麼不找來罵他,而是先去找了程澤?
啊,怎麼辦。
會不會被發現他趁人睡著了脫衣服去偷親的事?
薑楠低頭想著如果老板過來質問他,他該怎麼解釋。
就在這個時候——
房門忽然被敲響了!
“.....薑楠,你醒了嗎?”唐宴在外麵緊張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