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們說了一會兒廢話,季景涵明顯不耐煩了,讓他倆閉嘴後,她又重新蓋上兜帽,然後身形慢慢隱沒在空氣中。
廖水用空出來的手摸了摸脖子,頓時就不擔心向寒了。
還不如擔心擔心自己,向寒那個禍水,到哪兒都不會吃虧的。
我對總部大門口發生了什麼都一無所知,隻是在大辦公室和解星河傻看著。他還給我放了我自己病房的監控,我的確從某一時刻就消失了,據他所說和廖水他們是同一時間點。我看著看著就皺起眉頭。
解星河一直在觀察我的神情,於是他立馬問到:“有什麼不對?”
當然是哪裏都不對。不過我還是講了一部分實話:“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呆在病房裏。你這裏也顯示了啊,我是在你們到病房之前幾分鍾又出現的。這肯定是有人嫁禍於我啊,解哥。”
他沒有不相信,但也沒有信的意思。
我撇撇嘴,最不對的地方,難道不是我的被子嗎?
監控裏我照樣在睹物思人,我都不知道我當時看照片看了那麼久,可能說是發呆更準確一點。
但在裴溫書將監控遮住之後,我是起床溜達了一會兒,就算我人沒了,床單也不應該還是原樣。但事實上,床單就跟520粘住了一樣,還是原來的樣子。
看到這裏,我基本已經確定了,這個監控肯定不是原本的監控,它被神秘人換掉了。而我和廖水他們,到底是不是突然消失還有待證明,反正我肯定不是。
事情就是這樣嘛,如果我沒有問題,有問題的肯定是別人。在這裏,有問題的就是監控。
解星河一直盯著我看,我猜他已經把這段監控盤包漿了,所以壓根兒就不看。
我看完之後,也不甘示弱的盯回去,自從腦子不對勁以後,我對其他人的視線分外敏感。他看得我渾身不舒服。
“你當時在看什麼?”他說。
“照片。”
“誰的?”
“我男朋友。”救命,怎麼每個人都要問我照片上是誰,這很難想到嗎?總不可能是我哥們兒啊!誰TM天天看哥們兒的照片啊!
聽到這個回答,他似乎驚訝了一瞬。我暗自笑了,給這些直男同胞一點點彎男震撼。
不過他很快就平息下來,接著問:“你怎麼看那麼久?”
好奇怪啊,我不看照片我幹啥,他們甚至沒有給我一本書解乏,我隻能和照片裏的裴溫書眉來眼去,雖然我實際上就在發呆。而且退一萬步,我看我男朋友怎麼了?
我就也不爽了,這是什麼話?
“解哥,有沒有一種可能,我看我男朋友是沒有理由的呢?我就是想看而已。”
他聽到我說這話,突兀地笑了一下。
“向寒,那麼看久了,照片就會變成活人嗎?”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