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曼夫人與張斌、苗旭僵持的局麵在麥克k出現之後就被打破,麥克k以教父的身份壓住了萊曼夫人的強勢和霸道,嚴厲製裁了萊曼夫人不按規矩處理,草率行事的錯誤,同時真的拿出了那幾封舉報萊曼夫人的匿名舉報信。
苗旭在一旁悠然自得的看著萊曼夫人尷尬又驚疑的表情,不由地抿唇偷笑。
麥克k一解釋大家才知道,原來最近這一段時間內,幾乎每個人都被匿名舉報信舉報過,不光是苗旭、萊曼夫人遭到舉報,其他高層成員也分別在舉報信中榜上有名,就連一直做事本分的史密斯傑森也被舉報說挪用公款。
在同一時間段,收到這樣大範圍的舉報,不免讓人懷疑這些舉報信的可靠性和真實性。
最後,這件險些將苗旭底細抖露出來的徹查事件,變成了子虛烏有的一場鬧劇。
萊曼夫人把苗旭扣留在公關內三天,不僅沒有把苗旭的身份底細查出來,到讓自己扣上一個濫用職權的罪名,雖然保住了主管的職位,但是權職已經被剝奪,空有主管的身份,但再也沒有之前那麼大權力。
頂著主管的身份,地位卻與其他高官持平,不在享有特權。
麥克k念在她為黑手黨做過貢獻的份上,沒有將這件事情完全公開,僅僅是透露給了幾名黑手黨的元老級人物,並把萊曼夫人的任命書發到人事部,在由人事部主管轉交雅典公館。
萊曼夫人有錯在先,對於麥克k的懲罰決定無任何異議,素來高昂的頭顱終於埋下,怏怏而去。
處理了萊曼夫人後,麥克k轉過身走到辦公桌旁,動作優雅地坐進真皮椅中。一隻手撐在辦公桌上,傾斜著身子,目不轉睛地望著魚缸裏死去的金魚。
看了一會,麥克K將目光收回,轉頭對苗旭說道:“萊曼夫人的確夠毒,不光是對你,這條老狐狸,用這樣的方式在私下裏解決了不少跟她作對的人,我早想收了她的權,就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她畢竟是幫會裏的老人,總要留幾分麵子給她,殺不得她,就要將她架空,奪走她的權,讓她再也不能興風作浪。”
“還有一點,也很重要。”靠在牆邊的苗旭補充道,“現在黑手黨麵臨的最大敵人是東亞會,東亞會已經在南非紮穩腳跟,又控製了美洲的半壁江山,加拿大的‘地獄天使’遲早會淪落到東亞會手中,東亞會下一個目標就是打垮黑手黨,控製整個美洲的黑道。在這樣的大局麵前,黑手黨最重要的就是穩定信心,如果直接把萊曼夫人這樣舉足輕重的人物殺掉,就會引起幫內不必要的恐慌和內訌,很影響士氣和人心。所以,不管幫裏出了多大的亂子,都要粉墨飾太平,打理的一片和諧。”
“說的不錯。”麥克k對苗旭投去讚賞的目光,“把問題分析的麵麵俱到,這麼看來,你也一定也把自己培養的那批人手管理的很好吧?”
“……你知道?”苗旭也不回避,既然人家都已經知道,就沒什麼可隱瞞的,但她好奇他是怎麼知道的,萊曼夫人派人查了三天,別說查到她培養親信的事,就連她的真實身份萊曼夫人都查不到。
“我當然知道。你可別忘了,咱倆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救下那個少年要他為你做事,從你和少年的言談中能猜到應該是再招攬人手,現在都過去了一年多了,你把那些孩子訓練的怎麼樣了?”麥克k晶瑩澄淨的綠眸對上苗旭充滿笑意的黑眸,紳士溫柔的聲音中略帶疑問,“方便透露的話,不妨告訴我一點,我很好奇。”
“你這麼好奇,不如我直接把你帶過去看看,怎麼樣?”苗旭笑道。
“算了,我做這個教父的位置已經很累了。”麥克k婉言拒絕。
“既然累,還有力氣去做殺手,去當個送花工人?”
“我不喜歡被一直束縛在一個地方,心煩的時候,出去做做其他的事情,殺一兩個人心情就會好一些。我的身份很多,名字也很多,‘麥克k’這個名字隻是作為殺手的代號而已,我的真名是麥克,卡爾。”麥克是姓氏,卡爾才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