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飛鳥與魚(2 / 2)

“史密斯,我覺得你還是自己去吧!”丟下這句話,阿達曼飛一般的逃離了張東城的辦公室。

這段時間裏,他感覺整個世界好像都有人在監視著自己,隨時盯著自己和張東城的一舉一動,哪怕是稍微有一點親密的動作,阿達曼都會緊張很久。

目送阿達曼離開後,張東城好笑的搖了搖頭。再次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公司的報表上。

下午兩點多,張東城驅車帶著帕翠西婭一塊朝著安妮普魯克斯的暫居地而去。

現在和帕翠西婭在一起,張東城一點都不在乎自己是否暴漏在鎂光燈下,甚至他還有些期待。

最少跟帕翠西婭這樣的美女鬧出緋聞來,也比跟阿達曼這樣的男人鬧緋聞強得多。

好吧,有些時候張東城還真得願意鬧出點緋聞來,比如現在……。

一路來到了安妮女士的居所後,張東城和帕翠西婭帶著路上買來的禮物,敲響了房門。

“馬上就來,請稍等一下。”房間中,傳來了有些滄桑,卻底氣十足的聲音。

不一會兒,一個頭發花白的婦人打開了房門。

當她的目光落在張東城的身上時,眼睛下意識的一亮。不過在看到陪在張東城身邊的竟然是帕翠西婭後,她似乎有有些失望了。

這些情緒變化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情,如果不是張東城一直在關注著麵前這位婦人,隻怕還根本無法發覺出她的心態變化來。

作為一個導演,觀察人類情緒的變化,幾乎就是一個基本功了。

“哦,史密斯先生,你好,歡迎你來做客!”安妮客氣的將張東城和帕翠西婭兩人讓到了房間中。

來到房間裏後,張東城很是隨意的打量了一下室內的情景。簡約的裝修,樸素的家具,真令人難以想象,這裏就是安妮普勞克斯的住所。

不過想想她並非經常住在好萊塢,張東城就又釋然了。

將禮物放在了茶幾上後,張東城對安妮問道:“安妮女士,聽說您想要見我一麵。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可以幫助您的嗎?”

張東城很客氣的問道。他已經發覺到,自從自己進門後,安妮的眼睛就沒有從自己的身上離開過,如果不是知道她沒有什麼奇怪的癖好,張東城說不定都會以為她對自己有意思了。

“抱歉,史密斯先生,我有些唐突了,希望沒有嚇到你。事情是這樣的。我想請問你之前在記者招待會上朗讀的那首詩歌是出自那裏?或者說是你自己寫的嗎?”安妮普勞克斯用激動到近乎於有些顫抖的聲音對張東城問道:

“你知道的,我在寫作之前,一直從事文字方麵的工作,對於詩歌,我也有著不少了解,但卻從來不曾聽到過你當初朗誦的那首。這首詩放在任何一位抒情詩集中它都不會遜色。這首詩將暗戀中男女的絕望層層抽剝,直至最不可觸摸的隱秘末梢。那種隻要一伸手就能拿到的幸福,就因為沒伸手而永世錯過。它簡直太美了。”

安妮激動的不斷訴說著自己對這首詩的喜愛,並且眼神灼灼的盯著張東城,希望能從她的口中得到這首詩的確切消息。

她的問題,讓張東城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他隻是從那龐雜的未來訊息中看到過這首詩,因為實在是太經典了,那美妙的字詞,近乎於過目不忘的把這首詩記在了他腦海中。這才當初的那種情境下下意識的朗誦了出來。

那些未來的訊息包羅萬象,而且又沒有給張東城一個搜索引擎,讓他想找什麼就能找到。這首詩也是在意外的情況下,偶然記住的。

詩歌是記下來了,但是作者張東城卻是說不清楚。

這首詩歌雖然很多人都認為是出自印度著名詩人拉賓德拉納特泰戈爾,甚至還指明了是出自其中的飛鳥集。但事實上,這首詩跟泰戈爾一點關係都沒有。

完全是有人牽強附會的硬生生把這首詩安插在了他的名下罷了。

這首詩的真正作者已經不可考了,但最早出現,是在香港女作家張小嫻在2001年1月出版的小說《荷包裏的單人床》裏的一段話,“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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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大家對飛鳥與魚有自己的看法,我們的認識不過來自於百度,而百度也不萬能的,全對的,所以在本書裏,就把飛鳥與魚列到主角名下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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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