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舒瑤最近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時不時的就說腦袋疼,大夫看了之後卻沒有發現是什麼情況。
修寒宸對她的監視從來都沒有停止,他心裏就是有那麼一個感覺,這個女人,一定跟恒兒的失蹤有關係。
今天又聽見了監視的人來報,他眉頭皺了起來:“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反常嗎?”
監視者皺起了眉頭,一副不知道該不該說的樣子。
修寒宸最看不得人磨磨唧唧的模樣,當下就不悅的嗬斥:“有什麼事情你就說。”
監視者冷汗,不是他故意來惡心王爺的,而是王爺讓他說的啊!等會王爺要是不開心可不要拿他開刀:“薑小姐鬧了幾次說要找您。”
果然,他話說完,修寒宸的臉色就變得黑了起來:“以後這些事情就不要彙報了。”聽著怪讓人鬧心的。
被嗬斥了一番,侍衛露出了一個果然是這樣的表情出來。他就說等會王爺一定會發火的。
“下去吧,繼續監視。”
“是,王爺。”
修寒宸揮手。
沒有誰知道,薑舒瑤現在有多瘋狂。
同樣的,沒有人知道,她現在的偽裝。
她說疼,找大夫,其實都是因為……大夫,是修夜銘的人。
她心裏對修寒宸的愛已經在那一次之後變成了恨。
因愛生恨,因此更加的固執。
修夜銘並不知道他的兵符是落到了她的手裏,竟然依舊與這個女人狼狽為奸。
借著看病的名頭,他們兩個人不知道傳遞了多少消息。
沒錯,薑舒瑤是不在勵王府了不錯,但是她之前埋下的探子還是同樣給她提供著消息。她憑借著這些消息也跟修夜銘鬧騰得不輕。
她現在和他再下一盤很大的棋。恍惚之間,她好像是笑了。
笑容詭異,如同地獄裏跑出來的惡鬼,惡意森森,令人心驚。
夜晚無月,一切都顯得分在的冷清。
隻是那風依舊吹起了紗簾,她就靠著那紗簾,輕輕的,輕輕的舞動了起來,腳步聲踏踏,為這深夜增加了不少的幽深。
如果有人這時候看到她的話,一定會發現,她臉上過份的潮紅,好像是下一刻就會有什麼東西鑽出來一樣。
如同地底火山噴發一般。
“顏紫薇,修寒宸,你們給我等著。”她磨著牙,“你們讓我受過的苦,我全都要報複回來。”
這時候,門突然被敲響,她聲音狠絕的問道:“是誰。”
丫鬟瑟縮的聲音響起:“小姐,小小姐現在很不舒服的樣子,一直在哭,奶娘哄也哄不停,特意讓奴婢過來知會小姐一聲。”
“真是一群廢物。連個孩子都哄不好。”她眉毛狠狠揚起,帶起不一樣的冷意。
但卻沒有一點想要過去的意思。
“你讓奶娘好好哄,要是哄不停,明天本小姐讓她也哭一天。”她的思維極速紊亂著,腦海裏回蕩著修寒宸那天說她生下的不過是個侍衛的野種的話。
野種,哈哈哈哈哈哈,她居然生了個野種。
“嘭”的一聲,門突然被她從裏麵拉開,“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