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殺了他,那麼兩教表麵和平將會被徹底打破,開戰吧,讓兩教光明正大幹一架,不要再用任何陰謀的手段博弈,就是來比流血傷亡的正麵衝突來決一死戰。
來一場神族之戰,看誰的神族最強。
猛士玄僧這一刻才知道,自己所受的一切定然是這個少年所導致。
特別是張一無此時雙手合十大步走來的微笑樣子,越看越不對。
張一無一把握住猛士玄僧的手,試圖讓其情緒穩定下來:“老師傅,真善美有錯嗎?你為何應激反應這麼大?”
“別生氣,傷身,沒事哦,乖,別氣。”
張一無真的是在勸說,語氣很平靜,他也希望老和尚能安靜下來,不要緊張。
可是在猛士玄僧眼裏,張一無這種哄小孩子的語氣比這群妖怪才可惡。
他看在眼裏,心中發笑,這少年隻不過是想借妖怪的手,來達到今日在山中死亡的佛界之神是被妖怪所致假象。
以此表明與當地神明無關。
這是神族默認的背鍋手段,妖族就是天生的背鍋俠。
張一無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真的是張一無,不叫什麼張聖陵。”
隨後看向朱佩奇笑道:“豬妖,給個麵子,放了這老和尚吧,怪可憐的,曾經是神,現在是廢物。”
朱佩奇皺眉,這老小子嘴巴是真硬,看來不弄些手段,是不能拉這少年入夥了。
到時候管你招不招,管你是不是張聖陵,都不重要了。
“你有啥麵子?”朱佩奇笑問。
張一無放下雙手合十的手,並且把把踩在旁邊一塊石頭上,姿勢看起來很吊:“嗬,豬妖,上幾日你的地盤我或許沒麵子,可這裏是槐樹山,四周妖怪都是張一無的好兄弟。”
猛士玄僧突然黑著臉看著張一無:“小子,你能把衣服穿上吧。”
“嗯?穿衣服?你都快被妖怪分食了,還有心情管我穿不穿衣服?”
猛士玄僧看著距離自己僅僅三十公分翹著腿不穿衣服的張一無,內心吐血,這小子是非常懂得如何羞辱人,隻能無奈道:“你若不穿,能不能別挎著腿站在我麵前。”
張一無這才意識到自己姿勢有些羞辱人,立刻收起腿,轉身背對著猛士玄僧,雙手叉腰道:“老和尚,你別生氣,今天有我在,沒人可以傷害在。”
猛士玄僧把身體向後仰,試圖要遠離張一無:“閣下,請不要用屁股近距離對著我,你能遠離我嗎?”
張一無也發現自己這樣確實不妥,遠離猛士玄僧幾米道:“豬妖,這裏是槐樹山,這山裏沒有妖怪,隻有我一個人住!”
朱佩奇:“怎麼了?”
“所以我就是這槐樹山的主人,你想在我的地盤傷人,顯然不符合山裏的規矩。”
朱佩奇笑道:“你有啥規矩,一個連自己身份都不敢承認的人。”
張一無拿出胸前的哨子,舉起來:“豬妖,你若是再執意對老和尚出手,我就隻能叫兄弟了。”
“你若戰,我便戰,我有山妖兄弟近千名!”
“那你叫一個我看看。”
籲籲!張一無吹響口哨,這是與四周妖的暗號,如果連續吹就代表張一無需要幫忙。
第一聲哨聲響起後,朱佩奇都做好四周妖怪出現的準備。
可是張一無在原地吹了足足十五分鍾口哨,也不見他叫的妖出現。
“草,這老黑瞎子不會騙小爺吧?”張一無吹的口幹舌燥,急得汗珠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