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其他的東西都沒有,隻單單放了幾壇子黃酒,再差走了所有的小廝丫環,單隻留下了一桌一幾,一墊子。
就著篝火自已烤著吃。
這樣的宴席可以說在京城之地,各個府邸之中,都還是第一次,除了蘇沐清這樣幹過以外,恐怕從來都沒有任何人這樣做過。
她的這一舉措贏來了晉墨寒和韋世子的一致的讚美。
“王妃真是玲瓏心肝,七巧心思,末將佩服佩服。”
晉墨寒也朝著蘇沐清投來了一個溫柔而深情的目光。
“清兒果然是最懂我們的人。”
蘇沐清隻是溫婉的笑,將灑水一應擺上,給他們一人遞了一把閃著銀光的匕首。
“想吃,自已割。”
晉墨寒自已率先站了起來,袍袖一揮頓時豪氣衝天。
看得韋世子也忙不迭的跟著站了起來。
兩人手中的匕首銀輝陣陣,看得人十分的興奮。
這一頓晚膳用得賓主盡歡。
直到離開,韋世子還有些依依不舍:“不知道何時又能再與祈王爺把酒言歡……”今日之事,給他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大概在他以後很長的一段歲月裏,他可能都不會輕易的忘記了。
“也許很快就會了。”
人生嘛,總要對著任何的事情都要懷著一些希望才行啊。
這人啊一旦失去了希望那便是什麼都沒有了。
“也是,末將多謝王爺和王妃的款待……若是王爺王妃他日……”
話還未完全說完,就被晉墨寒擋住了。
“今日不談政事,就隻論交情。”
一句話完美的將韋世子表衷心的話給封存住了。
有些人,他的嘴巴上說得再好聽,將一幹世界描繪得繪聲繪色的,但是,其實也並沒有什麼毛用,但是,有些人,就算他的嘴裏什麼話也不說,但是,當他真正的做起來的時候,將會讓所有的人都驚豔起來。而韋世子就是這樣的人。
晉墨寒堅信,經過這一次的事情,韋世子雖然嘴巴上麵什麼都不說,但是他的心卻一定是向著他的。
所以,他要阻止他說出來。
韋世子也是性情中人,一見晉墨寒這般,立馬意會到了,伸出拳頭,兩個男人堅硬的拳頭在空氣中相碰,兩個人都很用力,隻聽見一陣“咯咯”骨節的聲音傳來。
兩個人都興奮起來。
“今日裏真是太盡興了。”韋世子喝得有些高了,一直不停的重複著。
“來人,送送韋世子,記得要避人耳目。”保護自已人是晉墨寒的原則。
疾風立馬閃身而出:“屬下遵命。”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再看看祈王府中,滿滿一府的燈光,格外的耀眼。
“王爺與韋世子倒是格外的投契,看得我都忍不住吃醋了。”蘇沐清故意拍著晉墨寒的衣袖嘟著紅唇撒嬌。
“清兒果真如此?”晉墨寒臉上閃出了一抹詭異的粉紅,看著蘇沐清的模樣,不由得深沉一笑。
“可不是真的,難道還能是假的不成?”
蘇沐清捂著嘴唇,吃吃的笑著。
“不如我回去好好的疼愛我的王妃一番,也免得王妃胡亂吃飛醋。”
晉墨寒說著,突然彎腰一把扛著蘇沐清就往一旁飛跑著。
“喂,喂,你停下來,我快受不住了。”蘇沐清撫著額頭,有些暈乎首的。
“王妃應該說不要停……”晉墨寒低低的湊到她的耳邊,突然張口含住了她的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