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李壞感覺一組畫麵自腦海裏一閃而過,想抓住它,卻又似渺茫如煙般不可捉摸。
“恩····你···”連小慧出力的將李壞移開寸許,正待斥責他幾句,卻又被封住了雙唇,緊閉的貝牙異被粗魯的撬開,自己的丁香小舌正被侵犯著····而就在這時,一種美妙的感覺侵襲腦海,一種久違了的感覺噴發而出。
“君上,我好想你······”語言有時候不要用嘴一樣可以表達,現在的李壞就很清晰的從連小慧腦海裏捕捉到這樣的信息。
李壞兩手輕捧她的兩頰,四唇不舍的分開,望著如癡的她道:“剛才你叫我君上!”
“好象是。”有點發癡的連小慧也清醒了許多,卻不敢肯定的答複李壞,更沒有離開強有力懷抱的打算。
“什麼好象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我也不作答,我····我感覺···你不是你,我也不是我,你是我很想的那個人。”
啊~~!
李壞猛然放開連小慧向後退了一大步,深呼吸了幾口,緩緩蹲下,麵容更加的憂鬱起來。
“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想起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嘻!這樣啊,大不了····我再犧牲點或許你就能捕捉到感覺了。”
李壞站了起來,他本就不是一個悲觀的人,陰霾的麵容已一掃而光,又再度奸笑起來:“你在誘惑我。”
“誘你個頭,你怎麼···好象又沒事的樣子。”
李壞哈哈狂笑幾聲,一手拿起地上的大旅行包,突然拉過連小慧往後山走去,一邊解釋道:“怎麼會沒事,隻是此一事非彼一事!我本就不是一個能被凡事所煩惱的人,既然事情想不明白,那就不必自尋其煩。”
“你現在要帶我去那裏。”
李壞舉起拉著玉人小手的左手猛地向後山樹林一指道:“準備做一隻受誘惑的小蟲,**,這原本就是我今晚把你帶出來的目的!”李壞本來就準備當**,隻是現在當的性質有點變,之前是為了報複晨小龍,現在卻不是,自看到連小慧安靜的一麵起就發生了本質上的質變,不但為了自己,也為了她,更為了解開腦海裏一直糾纏多年的迷團。
“你這個壞蛋,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連小慧嘴上罵著,隻是在說到壞蛋時,反手將李壞的手緊抓,說到我不去時,腳步卻比李壞快了一些。
這裏是後山,蟲兒在唧唧喳喳的亂叫著,帳篷裏充電式的微型燈炮閃著亮光,像是距離的很遙遠而一切變的朦朧,但帳篷裏的他卻可以清清楚楚的瞧見她的每一根睫毛。
現在,遠處帳篷裏人聲都已漸漸靜了下來,三三兩兩的人喝著酒各自回到自己的帳篷,個把喝醉了的也互相扶著回到帳篷之中,於是在片刻之後有的帳篷不免響起了打呼嚕的聲音。
寧靜的夜,吹在帳篷上的夜風聲,卻變成一闋催眠的夜曲,令人意興黯然蕭索。無邊無際的蒼穹裏,隻有群星依舊在無怨無悔的點綴著單調的夜幕,用自己的美麗完成一副如詩如畫的恒古精彩。無邊無際的夜幕下,李壞不是唯一一個夜不能免的男人,一個帳篷裏,一個還沒有散失某方麵功能的男人,還有一個情豆初開且絕色的女人。任何男人旁邊睡著一個多看一眼就能讓人犯罪的女人,任何人難免失眠,於是李壞失眠了,他肯定睡不著。
剛才激情似火的時候也掙紮了好久,貼身接觸使他又想起了一些本不屬於他的記憶,他心裏漸漸想起了很多人,很多事:關之林、李佳欣、還有旁邊的連小慧,她們為什麼會在那裏?直到現在,李壞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她們三人會同時出現在他記憶裏,為什麼記憶裏的自己會同時與她們相好。當然,男人三妻四妾的事情自己也不是沒想過,但也隻是想想,因為這個社會絕對不容許重婚。聽說有一個國家可以允許一男多女,看來自己要做好移民的準備。想起移民,李壞嘴角不禁泛起了微笑:“他媽的,這都想到那裏去了。”就在這時候,他忽然察覺身邊的連小慧翻了個身,身上蓋的那條鵝毛毯滑下了身去,半個酥胸毅然瞧在李壞的眼裏,看上去真的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