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要命,李壞卻絕對不會逃避,甚至覺的應該伸手撫摩一番,否則不是對不起自己,而是對不住人家的一片心意。
於是他舔了舔雙唇,魔爪緩緩的伸出,熟睡的她像是做著美夢,忽然“嚶嚀”一聲,因為有個很敏感的物體已被李壞掌握,她不但沒有反抗,甚至將身子迎向李壞的懷裏。
白色的鵝毛被,像是要繼續往下滑,再滑下就露出了她光滑的,像緞子般的皮膚。
又往下滑了,不滑不行,李壞的手勁又不是無縛雞之力,終於又露出了她鮮嫩的,柔軟的胸膛。
她身子竟是**的。剛才說換衣服卻是什麼都沒換。
“難道她在故意勾引我,我承認自己帥到掉喳,但也不至於·····女人都很難以琢磨,或許自己想的太複雜了。”李壞這樣想著,於是他的手繼續往下扯著······
被,還是往下滑
李壞又怔住了,手也不敢再動,再往下就是那一片原始森林了,李壞絕對沒有能立抗拒那神奇的草澤地,特別是嚐過甜頭的現在。
熟睡的連小慧眼皮動了動,卻沒有睜開,顫聲道:“呆子,你想冷死我嗎?”
李壞笑了起來,看來他還是很了解女人的,起碼他知道這樣的夜晚,這樣的大帥哥身邊是沒有一個女人能安然入夢的,這道理他不是早就明白了嗎?
她突然雙手分開,張開了被毯,隻見一個完美的胴體,完美的胸膛,完美的腰肢,完美的腿,然後就什麼也瞧不見了。
因為那毛毯不但蓋住了她自己,連他整個人也被包進這白色的毛毯裏。
毛毯包的很結實,一團東西在蠕動著,分不清是誰掌握著主動權,隻是在小小的帳篷裏滾來滾去,翻倒了飲料卻無法熄滅閃著羞澀的燈光,終於,白色的毛毯被扯開了來,李壞變成了一個原始的人,比長滿毛的猩猩還要原始。
他掀開了毛毯,因為毛毯實在局限了他的大幅度的動作,甚至連移動手臂都是那麼的困難,毛毯不除豈能快意恩仇。
緊張又興奮的一刻終於要到了,帶著百萬精兵即將遠征的將軍在臨行的那一刻終是激動的,前途茫茫生死兩知,誰又能不困惑呢?
這是戰場的困惑,戰場上誰都困惑,但床戰上很少人,甚至沒有人能在這一刻困惑,絕大多數的人都是一馬當先,先殺個你死我活再說,但李壞卻困惑了,起碼他的呆住了,兩眼嵌著寶石閃著誘人光芒的眼神卻眨也不眨的看著身低下嬌羞欲滴的連小慧。
他感覺出了她桃源洞口的歡迎模式,他的毒龍甚至已經站不住腳開始滑倒,那火熱的迎接氣氛包容著那怒目澎張的勝利將軍。
但他卻真的猶豫了,他開始有點怕,怕記憶的真切,怕回憶的真實,怕夢幻仙境的真實,但是這一切不正是他所期待的嗎?那他怕什麼?而且不是為了報複那晨小龍而來的嗎?
報複其實真的隻是一種借口,沒有人能希望一場美麗與自己擦肩而過,那怕是***。這不正是自己的一向作風嗎?自己不正憋了這麼多年嗎?
久久不見動靜,連小慧終於睜開了美眸,那一汪春水看的李壞瞬間恢複了狂野的神情,嘴角一動,正想說話,身下的佳人嬌笑聲傳了出來:“我不怕你,你反而怕我麼?”
李壞歎了口氣道:“你真是個小狐狸。但我怕傷害了你。”
連小慧笑笑道:“都什麼年代了,再說我也是願意的,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不在乎,那怕你就是我夢中喜歡的那一個人,我就當做了個美夢。”
李壞還是歎了口氣道:“我不是怕這個,我是個負責的人,我怕的是你受不住我的家夥。”
連小慧突然咬了咬下嘴唇,樣子嫵媚的低聲道:“那你還等什麼,我既然是女人,總要有一次的,難道你希望我便宜了別人。”
李壞不得不再歎氣道:“看來你不但是小辣椒,還是個小壞蛋。”
連小慧道:“你可曾瞧見過世上有我這麼美麗的小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