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壞又歎了口氣,道:“沒有。”
連小慧吃吃笑著道:“可我也沒有瞧見過世上還有比你更可愛的呆子···呆子···呆子···”她聲音越說越小,終於聽不見了,但她的膽子卻越來越大了,動作也越來越大了,她在不斷的聳動著屁股,麵容已經駝紅一片,嬌喘已經在瓦解著李壞最後一道神經。
李壞終於動了,腰已經緩緩下沉,每下去一分,身下佳人眉頭就多皺一分,每下去一分,嬌美婉轉的**就多了一絲痛楚的嬌喘。
終於一聲撕裂心肺的嬌呼響徹山頭,寧靜的夜空下傳出好遠,漆黑的夜瞬間燈火一片,驚奇的詢問聲與納悶聲此起彼伏。
李壞不動了,連小慧更不能動了,皺緊的眉頭下,一道不堪痛楚的淚痕早已經自然的掛在了眼角。
又過了半晌,夜又恢複了寧靜,喝多的人總是比較入睡,精力過盛操勞過度的人已經極疲勞的見周公去了。
月色很柔,帳篷裏的燈光很幽暗,但一雙纖美而玲瓏,像是白玉雕成的腳卻還是見的分明,不是燈光亮,而是那一雙腳真的太刺眼,雪白的那怕是一點微光都那麼的醒目,隻是此刻那一雙如白玉一般的的腳在顫抖著,它緩緩的曲著,或許想換個角度,換個角度迎合著壓迫著它舒張的重物。
毛毯早已經滑到了一邊,夜風吹過,他們是不是很冷,否則為什麼在發抖?
李壞的眼睛已經睜的好大,那一道道熟悉的古代畫麵再一次清晰的侵襲著他的腦海,又是一個帝王,一個舉世無匹的帝王,一個身邊佳人環繞的帝王,而佳人之中,此時正有一人被自己壓在身下,她們樣子絕不相同,但心卻是一樣的,思想卻是一樣的,正如他與帝王的樣子不相同,但心與心的距離卻是那麼的近,近的幾乎就是一個人,那怕是雙包胎都沒這樣的心電感應。
李壞終於低下了頭,陌生卻又最熟悉的一個稱呼脫口道:“老婆···老婆···老婆···”他根本不清楚這樣叫有什麼意義,但每叫一次他就多一分愛戀,每叫一次就多一份憐惜,最後終於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唇與唇已經沒有多餘的空隙讓是聲音成為話語。
銀白色月光漸漸消退,喘息聲卻才開始······
陽光終於漸漸升起,這裏的寂靜卻正上演······
初生的陽光,溫柔得如同帳篷裏俊男倩女的呼吸。
周圍漸漸又有了聲音,有的人已經開始撤兵了,這裏本就是野鴛鴦的苟且之地,他們來的早退的也快,嘈雜的聲音撥弄著騷動的心弦,該醒的人都醒了,不該醒的人都被吵醒了。
李壞就是最不該被吵醒的一個,他緩緩伸了個腰道:“天好像已亮了,你還困嗎。”
連小慧柔聲道:“不困,精神從沒這麼好過,就是···就是有些疼。”她眯著眼說話,無力的聲音簡直有些像**。
李壞不說話,伸手攘過她的滑嫩的肩膀,親了下她的額頭道:“你昨晚夢見了什麼?”
連小慧道:“你夢到了什麼我也就夢到了什麼,相信嗎?”
李壞笑笑道:“我完全相信。但你相信今後將還有人進入我生命嗎?”李壞雖然不是個自我陶醉的男人,但實在想不出夢境裏的女孩子既然是這麼真實出現在過,那就絕對不可能隻到連小慧身上就結束了。
連小慧幽幽道:“我相信,你本就不屬於任何一個人。”
李壞困惑道:“但我到現在還是沒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奇妙的夢境,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結束。”
連小慧愛戀的摸著李壞那憂鬱的令人心碎的眼睛,默然半晌緩緩道:“想不通又何需想呢?到時候自然一切明了,或許找到那些···那些你的老婆真相就會明了了。”
李壞精神一震,嘴上喃喃道:“對···對···。”
突然一陣鈴聲響起,拉回了李壞的思緒,拿起手機看了下號碼,接起道:“什麼事情啊,正睡的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