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木屋裏,隻有簡簡單單的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幾張椅子,床上躺著的是一位傷員。
他的腹部和胳膊上均有槍傷。
“怎麼樣?沒發現吧?”沈淮序問道。
“應該沒有,其琛怎麼樣了?”江逾白忍著痛問道。
“直升機明天一早就會到,到時候你和其琛先去醫院,這裏留給我解決。”沈淮序說道。
“不行!”江逾白直接拒絕,“如果他再次偷襲怎麼辦?我們沒有一點準備,你是想我們每個人回去都帶點傷嗎?”
“不會偷襲第二次的,而且我們馬上就要抓住他們了,如果這次放棄,那下次可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沈淮序說道。
江逾白歎了口氣,沈淮序說的是事實,他無話可說。
“注意安全。”
......
飛機上,
“你不是說他去出差了嗎?現在去的地方是怎麼回事?”方雲舒看著聞時宴。
“那一片的毒販已經活動了幾日了,我們之前都被送進過部隊,其琛是可以不去的,畢竟我們已經不在部隊了,但這件事跟哈裏斯有關係,我剛剛聯係淮序沒聯係上,才覺得他們有可能出事了。”聞時宴皺眉說道。
“江逾白的語氣不穩,而且都淩晨了他這麼快接了電話,還那麼肯定的說顧其琛睡了,他們應該都受傷了。”方雲舒握緊雙拳,邁爾克還是出手了,還真是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啊。
“放心,這是我們作戰時的戰鬥機,武器充足,醫藥也有。”黎書說道。
......
“沈隊,有飛機好像要降落。”有人敲響了木屋的門說道。
沈淮序皺眉,走出了木屋抬頭看向飛機,“不是我們的人,通知所有人,藏匿。”
“是。”
沈淮序掏出別在腰上的槍走進木屋,發現江逾白已經暈過去了。
他們帶的醫藥不多,很多大傷沒有辦法處理,距離江逾白中槍已經過去幾個小時了。
沈淮序熄滅了桌子上的燈。
大約過了一會,沈淮序突然聽見了什麼聲音,那聲音很脆,很輕。
沈淮序卻猛的起身朝門外走去。
“你確定這樣他就知道是我們?”
聞時宴收起手裏的小竹子,“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訊息。”
“顧其琛的是什麼?”方雲舒好奇的問道。
“鈴鐺。”
“鈴鐺?”
“對,並且其琛十分寶貴它,我們摸摸都不行,當時我們一度以為這鈴鐺是他的心上人給他的。”聞時宴說道。
顧澤皺眉,“我怎麼從來不知道我哥還有一個鈴鐺。”
“聞時宴?”
幾人一頓,黎書小聲的說道,“是不是有人叫你?”
“是我。”聞時宴回道。
......
“逾白哥怎麼傷成這樣了?”顧澤皺眉,卸下來背著的包。
走進小木屋,幾人的心情都沉重起來。
“看來還是沒有騙過嫂子啊。”沈淮序看著方雲舒說道。
“顧澤你先給江逾白處理傷口,我們出去。”方雲舒很緊張,她害怕。
“好。”顧澤已經在桌子上擺起了需要用到的東西。
出了木屋方雲舒便問,“顧其琛呢?”
沈淮序指了指不遠處的另一個木屋,“其琛傷的重,醫生還在裏麵,在做手術。”
方雲舒深吸一口氣,“是邁爾克,一定是邁爾克。”
沈淮序不明白方雲舒為什麼這麼肯定說是邁爾克。
“我們原本進行時挺順利的,但突然遭受到了另一波人的偷襲,他們跟毒販不是一夥的,我們沒有防備,其琛為我擋了一槍。”
方雲舒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邁爾克來找我,因為菲琳娜的事,走前他說會對顧其琛出手。”
“他還在A市,我的人在盯著他。”黎書說道。
方雲舒這才想起來還沒有介紹,“我朋友,黎書,天一亮會有一批人來幫助你們,我帶著顧其琛和江逾白先去醫院。”
沈淮序:“好。”
這時醫生走了出來,“顧隊傷的很重,胸口的子彈我們不敢貿然取出,他必須馬上去醫院。”
“飛機在那邊,現在就去。”沈淮序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