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傾城從禦書房裏出來,便直接癱軟在地上了,懷裏抱著的那明黃的聖旨便直接摔落出來,在門外等著的小魚和慕傾被這樣的慕傾城下了一跳,二人立馬上前扶起慕傾城,小魚慌忙的問道:“小姐你怎麼了?”
慕傾城閉著眼緩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眼慢慢的答道:“沒有什麼,有事先回鳳溪宮說罷。”
小魚便忍著心底的擔憂,同慕傾一起回了鳳溪宮。
回到鳳溪宮後,慕傾城還未坐穩,小魚立馬湊到慕傾城麵前焦急的問到:“小姐,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那顏白玄又欺負你!”
慕傾聽見小魚這般不要命的直接喊顏白玄的名字,那顆脆弱的心髒抖了好幾抖,看著小魚欲言又止,慕傾想說些什麼,但想了想還是咽了回去,慕傾到底有心也想問慕傾城幾句,隻是到底慕傾心底還是尊卑有別,不能像小魚對慕傾城那般自造。
所以慕傾的嘴巴是張了又合,合了又張,愣是不知道說些什麼,慕傾城和小魚倒是也沒注意到慕傾的異樣,慕傾城低垂著目光不知看向哪個地方,保持著一個動作看了許久。
小魚看著慕傾城這樣的狀態,不必慕傾城說,她大概也知道肯定的顏白玄把她家小姐害成這樣的,小魚便在心底胡亂的詛咒著顏白玄,嘴上卻是不敢說出來。
幸而慕傾城到了晚上的時候終於是回到了平常模樣,臉上淡淡沒有什麼表情,同小魚和慕傾說話也同平常一樣。
這樣過了一萬之後,第二日慕傾城便讓小魚帶著聖旨去浣衣局把白芷雪領出來,小魚心底疑惑,可是看著慕傾城的神色又沒有多問,隻是捧著那明黃的東西,身後跟了數十個太監和宮女,氣勢洶洶的往的浣衣局走。
小魚心底想的是,這白芷雪當年沒少欺負她家小姐,這一回把白芷雪帶往鳳溪宮裏,小魚一定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小魚想自己可不是一個大方的人,況且個她從小便想著替慕傾城報仇,如今白芷雪撞到她手上來了,小魚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折磨白芷雪的。
小魚到了浣衣局的時候,那浣衣局的管事的見小魚,臉上便帶著巴結的笑意朝小魚行禮打招呼,小魚點點頭,倒是聽滿意這樣的狀態,以前都隻有受欺負的勁兒,如今倒是能讓其他人怕她,小魚心底哪能不高興呢。
小魚讓那管事的帶著白芷雪來見了,那管事的便立馬吩咐人來把白芷雪帶上來,白芷雪已經被浣衣局的人和物折磨的一點也看不出原本是個公主的樣子。
白芷雪到了小魚麵前的時候,小魚一眼竟然沒能認出白芷雪來,畢竟當年看白芷雪都說一聲粉嫩的的一群,柔美的臉,嘴上總是帶著甜甜的笑,可看在小魚眼底卻一直是狠毒的。
如今站在小魚麵前的白芷雪,一身粗糙的灰色衣物,還隱隱帶著一絲臭味,頭發淩亂又枯黃,一雙手更是凍的通紅,臉上更是紅一塊紫一塊的,這還是以前那個白芷雪嗎?
小魚忍不住問了一句那浣衣局管事的:“這真的是白芷雪,你沒有騙我?”
那管事自然連忙諂媚道:“自然是真的,真的不能在真了,奴才哪敢騙小魚姐姐你啊,就是騙誰也不能騙您啊。”
本低著頭的白芷雪聽見男管事的換麵前這個穿著幹淨秀眉的清麗女子換做小魚的時候,白芷雪才有了一點反應,便立馬猛的抬起頭,死死的盯著麵前的小魚,白芷雪到底是認出來小魚了。
小魚在那又髒又醜的人的臉上看到了往年熟悉的神情,惡毒又陰狠,小魚想看來眼前這個真的是那個傷害了她和她家小姐那麼多年的毒婦了。
不過如今小魚已經不怕白芷雪了,心底也有了底氣,況且她身後跟了那麼多個人,小魚想,這麼多人收拾一個白芷雪看來是綽綽有餘了。
隻是小魚到底還是心思善良的,沒能想出什麼法子來報複白芷雪,倒是一旁跟來的慕傾,心底倒是有了數條法子,小魚這些日子來同慕傾也熟悉了,知道慕傾也是一個能夠相信的人,便也沒有什麼事情瞞著慕傾,所以慕傾也算是知道白芷雪往年到底幹了什麼“好事”了。
慕傾代替小魚出口,先是讓人把白芷雪帶走,隨後的回到了鳳溪宮,在慢慢說……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白芷雪一邊掙紮一邊氣急敗壞道。
小魚輕輕蹙了蹙眉,慕傾看了一眼,隨即回頭橫了一眼白芷雪,那一眼像是一把鋒利的劍,帶著殺意,白芷雪心中一跳,不過下一瞬她便回過神來了,白芷雪張來張嘴正準備說些什麼。
慕傾看見便用眼神示意那抓著白芷雪的太監讓白芷雪閉嘴。
那太監得令,便從懷裏抽出一個帕子,那帕子不知做什麼的,白芷雪見那帕子臉上神色立馬變得嫌惡和害怕,隻是白芷雪是個嬌生慣養的公主,哪裏抵擋的住兩個太監的手腕,下一瞬那帕子便堵上了白芷雪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