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傾心底笑開了花,為了繃住笑意,隻覺臉都有些酸疼了,慕傾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隨即對著小魚使了個眼色,小魚便慢慢的往後退了一些,慕傾朝白芷雪走了一步。
驟然間,那個本看著不起眼的人,瞬間帶著一股淩厲的氣勢,像是一把立馬要出鞘的劍。
慕傾冷冷的看著白芷雪,卻是對著一旁候著的太監靜靜道:“還不把我準備好的東西給這位公主嚐一嚐,讓他她體會體會當年皇後娘娘所嚐到的味道。”
“是。”那捧著一個木盒的太監,同另一個提著木桶的太監紛紛準備好,隨即朝白芷雪伸出手。
“混賬東西!你們敢!小魚你這賤人——還要另一個——”白芷雪垂死掙紮般的喊著。
可那兩個太監手裏已經抽出一根根細長烏黑的朕朝白芷雪緩緩探去了。
小魚有些驚愕的看著麵前的一切,可小魚還來不及驚異麵前的一切,便被白芷雪那怒罵拉回了神智,隨即心底便隻剩對白芷雪恨意還有怒火,也不管剛剛看見那木盒裏密密麻麻的針那瞬間的的心驚了。
慕傾嘴角勾出一個寒涼的弧度,隨即背著白芷雪,擋在小魚麵前,那場麵雖然不至於血腥,但到底有些令人不適,那細細的針頭插進人的身體裏雖然不至於出血,但是卻格外的滲人,比直接拿劍似乎還讓人害怕些。
小魚看著眼前的慕傾,心浮出暖意,知道慕傾是擋著不讓她看見那折磨人的場麵,小魚便對著慕傾輕輕一笑,甜甜道:“謝謝。”
慕傾也淺淺的笑了一聲回道:“不用客氣。”
慕傾的語音剛落,白芷雪那淒慘的聲音便從慕傾的身後傳來,一聲高過一聲,在這寂靜的夜裏像是索命的厲鬼,令人心中一凜,最後小魚和慕傾受不住白芷雪那刺耳的慘叫聲便出了房間,在外麵聽著倒不會那般大聲了,小魚和慕傾二人也能接受了。
小魚知道這是慕傾城當年在白芷雪手底下受過的苦,可是小魚記得,這一件事情宿遷網沒有同慕傾說,如何慕傾會知道,小魚心底有些疑問,便也問了出來:“慕傾你怎麼想到的用著法子來報複白芷雪的?”
慕傾一頓,慕傾心底說自然不能告訴你,是皇上讓她這般做的了,她假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不自在,隨即麵色淡淡道:“宮裏貫是這種折磨人的法子,隨便問一問便知道這樣的手段了。”
小魚聽完沒有起疑,臉上帶著笑衝慕傾點點頭,接著又同慕傾說些往年在北慕國皇宮裏的往事了,慕傾靜靜的聽著。
聽到最後慕傾義正言辭的對著小魚道:“白芷雪在你和皇後娘娘身上用的手段,我們可以慢慢的一個一個在白芷雪身上用回去。”可慕傾心底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那便是在白芷雪手段上在添油加醋一些,讓白芷雪生不如死。
小魚聞言讚同的點點頭,小魚還欲同慕傾說些什麼的時候,裏麵那兩個太監出來了,站在了慕傾的身後,小魚這才意識到白芷雪的慘叫聲已經停了。
慕傾看見小魚的眼神,接著便轉過身來,看著麵前的兩個個太監問道:“人如何了?”
那兩個太監異口同聲道:“已經痛暈過了。”
慕傾嗯了一聲,小魚倒是反問了一句:“暈過去了?”
“是的。”那捧著木盒的太監道。
小魚嗯了一聲,然後側過頭看著慕傾道:“不如我們進去看看情況如何?”
慕傾點點頭率先邁了步子朝剛剛那昏暗的放假就裏走去,這一遭在進來似乎空氣那濃厚的黴味淡了不少,被其他的味道概括了,那是濃厚的血腥味兒。
小魚不禁皺起了眉頭,捂住鼻子問道:“怎麼這麼濃的血腥味兒,隻是針的話,不會留這麼多血的吧?”
慕傾一頓,隨即麵不改色道:“可能是白芷雪自己掙紮弄的吧,別係那個那麼多了,小魚還看嗎?已經很晚了,我們回不回去?”
素質隻是隨意的瞥了一眼地上的白芷雪,白芷雪身上是灰色的衣物,況且這房間很久陰暗,雖點了燈但還是看的有些模糊,隻是隱約覺得白芷雪身上那衣物顏色似乎深了一些,小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暗還是別的,總之總算是報複了白芷雪,小魚也不想在這房間裏在多待一顆了,小魚便利索的點頭道:“走吧。”
慕傾便根子啊小魚身後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地上已經暈過去的白芷雪,心裏想著,主子給的藥看來要叫白芷雪受苦了,那是比針紮還難受的痛苦,那銀針上帶著毒,那毒隨著針紮進皮肉裏,在肉裏滲開,能讓那針紮的地方久久不會愈合,那傷口還會越來越大,一滴一滴從那細小的針眼裏流出血來。
這樣的手段慕傾自然是掩蓋下來,倘若被小魚知道,不知小魚還要被嚇成什麼樣子了。
另一頭鳳溪宮裏,慕傾城靜靜的聽著宮人一五一十的把小魚和慕傾今晚對白芷雪做的的事情告訴慕傾城,慕傾城聽完後便讓那宮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