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不語,沒有再說話,隻是想著他剛才說過的話。如果我二叔是受了慕容佩蘭的指示來教訓我,甚至是想要誣陷我坐牢,那麼我的這次華麗的逆襲就會大大惹起她的注意。以慕容佩蘭的性格,這件事如果與她有關,她絕不可能善罷甘休。所以今後的每一天,我都要小心謹慎。

到了家,小包子還在呼呼大睡,我悄悄去臥房看了一眼,見他睡的如此香甜,就沒去叫醒他。

洗過澡後,剛走出浴室,就看到小肥包子趴在門口,肥嘟嘟的小臉一副很哀怨的模樣,胖乎乎的小手握成小拳頭,小眉毛皺起來,嘴裏嚷著:“寶寶好想好想媽媽,寶寶沒有媽媽抱著睡覺,寶寶好可憐。”

說著說著,眼睛眨呀眨,就開始吧嗒吧嗒掉眼淚了。

看著小包子難過的樣子,我連忙抱起他摟在懷裏,在他肥嘟嘟的臉蛋兒上親了好幾口,才滿意的笑一笑說:“乖兒子,媽媽整晚都在想著怎麼親你呢!你真是太可愛了,小臉蛋肉乎乎的。”

小包子一下子皺起小眉頭,連連搖著頭,說:“媽媽,不要再親了,臉蛋兒都親腫了。”

初在巴黎的一年,我很不適應,小包子來了之後,我就一直陪伴著這個小天使,陪他長大,哄他睡覺,隻要看到他,我一切的煩惱都消失了。

整整一天,我們三個人就待在家裏,時間過的飛快。

到了晚上,小包子嚷著要吃西班牙海鮮飯,殷浩宇去樓下買八爪魚和阿根廷紅蝦,而我在家準備其他食材。

原本安靜美好的時光被一陣電話鈴聲打破了。我拿起電話來發現是陌生號,響了這麼久對方也沒有要掛斷的意思,猶豫了一下,我按了接通鍵。

電話那頭的聲音略微有些沙啞低沉,是一個中年女人,嗓音裏透著一絲腐敗的渾濁:“你好,cherry小姐,我想,你不會拒絕我為設計師舉辦的一場酒會,期待你的參加,請柬我會派人送到,祝安好。”

簡潔的通話才一結束,保姆張姨就走到了客廳,她拿出來一個設計奢華的請柬遞給我,說:“小姐,剛才有人送來一封請柬。”

我與殷浩宇相視一眼,然後他站了起來,疾步走到窗前朝外麵看了看,再轉過身來時,眉頭緊鎖,道:“看來,慕容佩蘭的狐狸尾巴要露出來了,她終於按耐不住了。隻是,她能找到這裏,我應該加強一下保衛。”

我看著手裏那張充滿質感的請柬,打開看了看,臉上露出疑問:“這個慕容佩蘭怎麼就對我如此感興趣呢?”

殷浩宇沉思片刻,道:“也許是愛女心切,她寶貝女兒的婚姻一波三折,直到今年慕容雪和曲紹輝才舉行婚禮。我猜想,這裏麵一定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慕容雪和曲紹輝今年才結婚?我記得五年前她就已經懷了他的孩子啊?

殷浩宇似乎看出來我心中所想,開口說:“咱們到了巴黎後,我還特意調查了一下慕容雪,按理說,她從那麼高的樓梯上摔下去,還流了那麼多的血,竟然肚子裏的孩子還在。所以我買通了她的主治醫生,發現她根本就沒有懷孕,不隻是沒有懷孕,她永遠都不能懷孕,她的輸卵管天生就堵塞,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