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酒會上一口酒也不沾,一口水也沒喝,怎麼會有機會被下藥呢?我猜,你一定很疑惑。”
“你一定想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下藥了。”
冰冷刺骨的話在耳畔響起,聲音中混雜著幾分沙啞。慕容佩蘭的身上散發著一股濃濃的的檀香味兒,她的臉上帶著笑,那笑卻陰冷的可怕。
我忍著眩暈感,強裝著鎮定自若,然後朝她笑了笑,說:“您這次找我來,就是為了一場鴻門宴嗎?如果是這樣,那麼我對你太失望了。”
慕容佩蘭一聽,不怒反笑,她看著我,說:“失望?怎麼?在我給你下藥後,你對我的感覺就隻是失望?”
我迎著慕容佩蘭的目光看去,一絲恐懼也沒有,說:“您是一位可以與華爾街巨頭有一拚的中國投行的女性,有著精準的眼光和對生意獨到的見解,您姿態優美,也樂善好施,但沒想到,您竟然會對一個素未謀麵的普通人下手,所以失望,心寒。”
“嗬嗬嗬......”
慕容佩蘭聽了之後,輕笑了下,略微渾濁且疲倦的雙眼閃過一抹轉瞬即逝的欣賞,她說:“你不普通,你是一個可以從我女兒身邊搶走她丈夫的女人,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喜歡我那女婿。”
我冷笑一聲,說:“我絕不會做別人的情婦!我有我的驕傲,我對別人的丈夫沒有興趣。”
慕容佩蘭搖搖頭,說:“你沒興趣,可是我那女婿興趣卻很大,讓我懷疑,是她回來了。”
她停頓了須臾,思緒似飄到很遠,又接著說,“曲紹輝是我看中的,他睿智,理性,充滿活力,八年前,他就為了一個女人推開我的女兒,而現在,又出現一個你。”
她的聲音徒然增大,提起八年前,她的眼神中迸發著濃濃的殺意:“賤人的女兒,同樣犯賤!至於你,誰讓你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我女兒還是太善良,對於處理你的事情拖泥帶水。”
我的心猛地一震!禁不住往後挪了幾下,想要撿起掉在地上的報警器。
而那個報警器被剛才進來的保鏢踩碎了,扔進了馬桶裏。
我已經感覺到慕容佩蘭眼中的殺意了!必須得想想辦法,不能讓她得逞!
“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大聲的喊著,這裏是衛生間,外麵就是酒會,有很多人在外麵,這裏不可能一直沒人過來。
慕容佩蘭抬起手,站在她身後的兩個女人走上前,將我拽起來。
“你們要幹什麼!”我極力掙紮著,可是掙紮起來也沒有用,我被她下了藥,渾身無力,聲音也越來越小。
慕容佩蘭說:“少用些力氣,這藥粉是我在你剛進門時下的,現在過了半個小時,藥效已經有反應了,少費些力氣,也少吃些苦頭。”說完,她抬起了右手,那雙手上還沾著藥粉,她的手掌和我的手一樣,又紅又腫。
原來!她是將藥粉塗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後通過握手傳給我。真是別有用心,居心叵測!
“她們會把你裝進櫃子裏,等酒會結束之後,將箱子運出去,連夜送到碼頭,再裝進集裝箱,送往開往非洲的貨船上。”
慕容佩蘭很詳細的說出了處理我的過程,她似乎帶著悲憫的眼光看著我,說:“為了我的孩子,我隻能犧牲你。到了非洲能不能活下去,就靠你自己了,不過我若是你,一有機會就自殺吧,畢竟,在那活著,還不如死了……”
集裝箱!非洲!生不如死!
這個慕容佩蘭瘋了!竟然要非法販賣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