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地想逃開，剛抬起腳步，賀卿塵卻往前走了一步，同時拉住了她，一隻腿頂在她雙腿之間。
“不是想我上你麼？你的把戲成功了。”他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另一隻手繞著她的腰，用力將她推向自己。
許諾言連忙推他：“放開……唔！”
她掙紮著要掙脫，卻被他一低頭堵住了嘴，同時感覺腰間的大手一點點往下，直探到她最敏感的地方。
“不……不要……”
身上的火一點點被挑起，許諾言恨極了這男人嫻熟的技巧，更恨極了本能，讓自己在這種情況下也無法抵抗。
最後的衣衫被褪去，兩具身體糾纏在一起。
頭頂的燈微不可見地閃爍著，女人帶著哭腔的拒絕聲音被打散在空氣中，與曖昧的氣息一起融化在黑夜中。
……
淩晨五點。
浴室暖黃色的燈光灑在浴池中許諾言的頭上。她呆呆地看著自己水中青一塊紫一塊的身體，心如死灰。
一直放低自己的尊嚴去接近賀卿塵，也正如他所說，造成現在這樣的局麵，她應該高興才對。
可為何她的心裏會這麼空……
許諾言微微曲了膝蓋，水一點點沒過她的臉。
閉上眼，許諾言想起方才她疼得死去活來，血從下身流出時，賀卿塵那明顯的一頓。
血的流出已經足夠作為她初夜的證明，可他不知是為了什麼，竟更加用力，甚至動作都比之前粗暴了不少。
“沒想到你竟然是處女。”中途，賀卿塵停在她身上，附在她耳邊不帶感情地道，“我還以為你真的是隻雞。”
“賀少太看得起我了。”許諾言的臉因疼痛而有些發白，但她還是抬起頭，倔強地笑著，笑得魅惑，“當然如果你有需要，我也可以去學習一下，如何取悅你。”
“你可真賤。”賀卿塵冷笑，身下的動作更像報複她方才所說的話。
許諾言攥著床單，盡量讓自己沉淪在他的粗暴中，盡量將快湧上眼眶的淚憋回去。
他們一路從客廳做到臥室，做了幾次她都不清楚了。隻知道身體的疲勞程度幾乎超出負荷，也髒得超出負荷……
她隻能等賀卿塵睡著了之後才能忍著疼下床。她已經搓得很用力了，可還是總能聞到他的氣息，總覺得他的東西還留在自己體內……
水嘩嘩地衝著她的頭，她隨手關上水龍頭。
羞恥的一幕幕如被相機定格一般在許諾言腦海裏播放，下體的疼痛告訴她，這不是夢。
她本來就不應該來的……
一滴滴淚水隨著淚意的來襲而衝出了眼眶，許諾言躺在水裏，淚水與溫水糅合在一起。窒息的感覺卻讓許諾言倍感真實。
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這一刻所有事情都被水隔絕到兩個世界去，她真想時間停在這一刻……
“許諾言！”
一聲怒吼穿過水的屏障，傳入許諾腦海中。緊接著，她被一隻大手抓住了肩頭，粗暴地拎了起來。
這一動作嚇了許諾言一跳，導致她猛喝了一口水。
“咳、咳……”
許諾言劇烈地咳嗽著，濕透了的頭發搭在肩上，還流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