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興邦聽到後氣的臉都扭曲了,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不下,半晌,顧興邦深呼一口氣還是走到躲在祁西爵懷裏的顧秋天,語氣很不友善。
“秋天,今天的事是爸爸的錯,爸爸不應該懷疑你。”
祁西爵冷笑:“這就是道歉的態度嗎,不知道的還以為秋天故意要你道歉呢,既然那麼勉強不如別說話。”
“你……”
“西爵,天下無不是的父母,爸爸都已經道歉了,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顧淩柔氣不過,一時也有些失去了理智,顯然也是忘記了對方是什麼樣的人。
祁西爵嘴角一勾,深邃的眼眸射向顧淩柔,眸光帶著淡淡的殺意,這樣的眼神讓顧淩柔心中一顫,乖乖的站在後麵閉嘴了。
顧秋天微微側過臉,顧興邦和顧淩柔的表情看的是一清二楚,心中冷笑。這麼沒有誠意的道歉,還真的是讓人惡心。
“算了,既然爸爸已經道歉了,我原諒就是了。”顧秋天從祁西爵的懷裏出來,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那樣子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祁西爵掃了她一眼,繼續道:“既然秋天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在多說什麼,不過顧伯伯,別以為偏著一個踩著一個就是好事,有些時候有些人不是你踩得起的。”
盛詩琴沒有說話,隻是冷眼看著他們,既然秋天那麼說了,她也不好在多說什麼,畢竟這麼多年的父親,撕破臉皮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好了,咱們走吧,外麵的人可都是在等著咱們呢,淩柔,今天是給秋天接風洗塵的日子,別再給我鬧出什麼難看的事情來。”
顧淩柔低著頭,全身一顫,沒有人看到她的臉,更沒人看到顧淩柔那張已經扭曲的表情,憑什麼。
這麼多年為什麼還是得不到她的喜愛,哪怕是一點點,從小大都是這樣,現在更是不待見她,顧秋天如果你沒有出現也許今天備受矚目的人就是我顧淩柔,為什麼你要出現。
盛詩琴、祁西爵和顧秋天三個人離開了換衣間,留下來憤怒的兩個人。
顧淩柔紅著眼睛,看著顧興邦,那樣子讓男人見了都會起憐香惜玉的想法,顧興邦轉過身拍了怕她的肩膀,語氣和柔和,和剛剛道歉的語氣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淩柔的啊,別聽你媽媽胡說,在爸爸這裏,你永遠都是爸爸的好女兒,知道嗎?”
顧淩柔眼淚掉了下來,委屈的點著頭,抽搭的哭著。
顧興邦知道盛詩琴是說到做到的人,今天事情盛詩琴已經知道了,恐怕淩柔的日子就更加不好過了。
顧秋天因為鬧出這個小插曲也沒有什麼心思在繼續下去了,想要離開這裏,盛詩琴知道她的想法,什麼話也沒有說讓司機去送她。
祁西爵聽見了,很紳士的笑:“叫司機做什麼,我來送她,也好增進一下我們的感情才是啊。”
顧秋天聽言露出顛倒眾生的笑容,祁西爵知道她這是在生氣的征兆,這丫頭向來都是變臉變得很快。
盛詩琴卻不知道兩個人的事情,但是聽到祁西爵這樣的說,心裏很是高興,連連點頭:“好啊,這樣我就放心了,去吧。”
顧秋天和祁西爵兩個人對視一眼,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