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母過來找他們,卻隻看到盛詩琴一個人的身影,盛詩琴把剛剛的事情告訴祁母,兩個人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啊。
祁西爵開車拉著顧秋天,四處亂逛,也不知道要去哪裏,而顧秋天也是不想開口說話。
顧秋天心中還是很在意啊那一句‘畢竟不是家裏長大的’。
嗬,不是家裏長大的,那這一切究竟該怪誰呢,怪她嗎?還是怪自己父親的虛心太重了,當年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祁西爵看穿了她的心事,語氣涼涼的說:“這麼點的打擊就承受不了,那你以後該怎麼在這個上流社會生活啊。”
顧秋天斜睨著目光看著他,充滿譏諷的語氣:“你可是我的未婚夫啊,我要是出醜,你臉上也會有光嗎?”
“那可不一定,在這個圈子裏隻有女人受欺負男人是不會的。”祁西爵氣人不償命的態度讓顧秋天很是惱火。
不一定,自己是她的未婚妻他居然是不一定?
顧秋天怒了:“什麼叫女人受欺負男人不會啊。”
“你自己不會看嗎,女人的名聲受損在那裏都被人唾罵的,而男人會嗎?就好比現在這個情況,如果他們知道你之前給我當過情婦,你覺得你還能在這個圈子裏混下去嗎?”
顧秋天一愣,的確是這樣。
“都說這個社會男女平等了,我到現在才知道這個男女永遠都不會平等的了。”
祁西爵握著方向盤目光緊緊的盯著前方,看都不看她一眼就知道她的表情了。
語氣依舊是那副欠揍的樣子:“知道就好,你還是乖乖的做好你的事情吧,別的事情也不是你能管的了。”
“管?我沒想管,再者說了,你覺得這個家裏我能管的了誰啊。今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我那個父親可真是‘疼’我到了極點了。”
顧秋天語氣帶著自嘲,眸中更是不屑。
祁西爵掃了她一眼便不再開口說話。顧興邦這個人可是自私自利的人,不過這丫頭的本事估計也不會吃什麼虧,演戲演的這麼好,怎麼會吃虧呢。
“回去吧。”
顧秋天本來就是有些堵心的,但是現在好像沒有剛剛那麼難受了,心突然像是什麼疏通一樣,沒有剛剛那份難過了,也感覺不到那麼堵塞了,有一種撥開烏雲見月明的感覺。
顧秋天回到家裏,就看到盛詩琴、顧興邦和顧淩柔坐在客廳裏,不過臉色都不是很好。
顧秋天微微勾起唇角。落落大方的走了過去。“媽媽,爸爸我回來了。”
顧興邦皺眉,掃了一眼,帶著一絲怒意“不是說早就回來了嗎,怎麼現在才回來。”
顧淩柔被她無視掉,心中早就怒火中燒,再加上剛剛發生的事情,她都快被燒的失去理智了。
“是啊,姐姐,我們都很擔心你啊。”顧淩柔站起來,一臉溫柔的說著,精致的小臉上寫滿了擔憂。
可是眼眸裏卻是充滿了恨意。
顧秋天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想演戲啊,那就好好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