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沒有和他們說我是跟祁西爵在一起的嗎?”
盛詩琴臉色也不好,但是麵對自己女兒的問題還是很溫柔:“說了啊,可是你爸爸有沒有聽進去就不知道了。”
“你說什麼?”顧興邦把矛頭指向盛詩琴。
雙眸充滿著怒火,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感覺到這麼的失敗,被自己的女兒反擊了不說,還當眾要道歉。
真是……
盛詩琴站起身來,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女兒離開了,你不聞不問現在回來了你卻刨根問底,顧興邦我還想問你,你到底想幹什麼呢,從秋天回來,你到底有沒有真的關心過她。”
“也對,當年你狠心拋下她的時候,哪兒裏還能關心呢。”
盛詩琴悲痛欲絕。
“你……”顧興邦被說的啞口無言,一腔怒火無處可發,站在那裏全是發抖。
顧秋天看著那個所謂的親生父親,心中冷嘲。
“好了,媽媽,我這不是沒有什麼大事嗎,再怎麼說爸爸也是很‘關心’我的啊,身為父親怎麼說都是會疼愛自己的女兒,我相信爸爸,是吧,爸爸。”
這些話不說還好,一說顧興邦火氣就更大了,偏偏說不出來了。
顧淩柔隻能站在那裏看著她的爸爸被圍攻,卻說不上一句。
顧秋天清秀的小臉突然領家女孩一樣的笑容,挎著盛詩琴的胳膊讓她坐在沙發上。
“媽媽,我明天想去工作。”
“工作?好好的去工作做什麼,你現在是顧家的千金小姐,待著不是更好嗎?”
盛詩琴不同意她出去,而且她還那麼的年輕外麵的世界那麼的黑暗,她以前已經吃了不少的苦了,現在她隻希望能享福。
“是啊,姐姐,去工作很累的。”顧淩柔在一旁開口說話,工作,你是腦殘了嗎,好端端的要去工作,那裏有在家舒服啊。
顧秋天眼眸微眯,掃了一眼顧淩柔,語氣很是平靜:“妹妹說的是哪兒裏的話啊,人啊還是自食其力的好,妹妹,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的哦。”
顧淩柔全身一僵,表情有些不自在的:“是……是啊。”
“所以啊,妹妹啊,你也趕緊找份工作吧,別再家裏啃老了,雖然家裏有錢,但是那也是媽媽爸爸辛苦掙得,可是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呢。”
顧秋天一字一句的說著,特意把關係兩個字咬的很重。
顧興邦久經商場怎麼會聽不出來這裏話裏有話。
“秋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我這是在教妹妹自食其力的道理,爸爸,難道我做錯了嗎?”顧秋天被顧興邦的嗬斥說的有些委屈。
盛詩琴皺眉:“秋天說的沒有錯啊,她也畢業這麼久了,也是時候鍛煉鍛煉了,淩柔,明天開始你去找份工作吧。”
“媽媽。”顧淩柔一聽不幹了,她才不要出去風吹日曬呢。
“淩柔從小嬌生慣養的,你讓她去做什麼?”
顧興邦心疼的說著。
顧秋天低著頭,想起了剛剛她說的話,‘畢竟不是家裏長大的’,現在就卻說嬌生慣養,那她呢,她變成這樣到底是誰的錯啊,她就活該吃苦受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