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薄唇微抿,眼底譏諷之意不減,祁元闕放開秦酒,神色淡然起了身,“你爸爸暫時不能見,我現在也沒有多餘的心情跟你討論,你自己好自為之!”

說完便吩咐看守的人好好看,轉身便走了。

三天,秦酒真的體會到了無能為力的悲哀,除了醒來第一天祁元闕跟自己大吵一架後,便沒有出現過,甚至沒有人來看她,身邊除了監視自己的保鏢和護工沒有其他人。

外界的消息她一點也不清楚,心裏除了不甘和怨恨,也沒有什麼了,死死看著窗外的天空,輕輕地笑出了聲。

正在發呆之際,病房門打開,護工戰戰兢兢地說:“太太,吃藥時間到了。”

“你放在這裏吧。”秦酒沒有動,輕輕地無奈歎了口氣:“去幫我辦出院手續。”

“出院?可是祁先生吩咐……”

“怎麼?你們隻聽他的話,我的話就是不聽?”

護工不敢再說什麼,垂著眸點了點頭。

輕輕地關上門,在保鏢耳旁低估說了幾句,保鏢示意點了點頭,不著痕跡的離開門口。

秦酒靠著柔軟的枕頭緩緩閉上了眼,久久沒有等到護工的回音,突然感受到身邊有一種壓迫感,落在被子裏的手慢慢地握緊,緩緩睜開雙眼,一眼便對上了男人俊顏,眸裏如淬了冰。

“聽說你要出院?你忘了我說的話?”

他胳膊抬起,單手便是捏住了女人越發消瘦的下頜,陰沉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裏回蕩著。

秦酒咬了咬唇,男人使勁地力極大實在讓她生疼,仍是不懼怕地說:“祁元闕,我受夠了。離婚吧,權當是給對方一個解脫、”

“秦酒!”聽到離婚這兩個詞祁元闕嗓音瞬間低沉下來。

秦酒垂下眼睫,一句話也不說。

“你是有多惡心又拿出離婚這個伎倆來威脅我?”祁元闕低聲怒吼著:“是覺得我會怕這個是嗎?”

低垂著的眼睫微微顫抖一下,秦酒輕笑了出來,抬眸淡淡地看著他,嘴角勾起弧度,盡是滿滿的嘲諷之意,“祁大少身邊並不缺女人,況且你晾著我這麼多年,根本不稀罕我。現在還不如早些一刀兩斷,祁太太這個位置可是很多人等著,我不想浪費人家的時間。”

說什麼讓位浪費,說到底還不是拿離婚來威脅。

祁元闕根本就沒有想過秦酒會離開自己,眉頭不由自主皺得更深:“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嗎?你覺得我讓你得逞嗎?”

秦酒神色驚愕,打什麼主意,隻不過自己真的累了。

往日裏清澈的眼眸泛著略紅,她死死盯著祁元闕,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說:“離婚,隻不過是給你的寶貝霜兒騰個位置罷了,我自己也可以解脫,互不幹擾,這一切不正是如你所願。”

如你所願,祁元闕的怒火聽到這個詞微怔,

事實如同秦酒所說的,離婚的確是如祁元闕所願,但是同樣也將他處於被動之中,離婚後祁老爺子那邊會有不少的變數都是預料不到的,他又怎麼能讓這個女人得逞?

“好一個如我所願,但怕是如你所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