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秦酒看著男人冷漠的臉龐,也隻是笑意淡淡。
她知道男人的弱點是什麼,畢竟一直以來祁元闕樣樣順手,從未遇到過什麼,但偏偏在自己的身上總是有什麼這麼多的例外發生。
所以隻要言語過於激烈,男人是絕對會受不了。
在很久之前,秦酒就告訴過自己,你不再是當年那個一直妥協於他的人,什麼時候該反抗,必不能手軟。
“祁元闕,我現在沒有心思跟你吵架,你給我出去!”
男人倪了一眼秦酒,眼底的笑意不帶一絲的溫度,一直以來他最怕的是秦酒的不招架,她可以對自己發脾氣,可以反駁自己所認定的一切,然而她什麼也沒有做,選擇的是一次又一次叫自己離開。
突然間,祁元闕溫涼的雙掌一把地將她按在床邊,冷笑幾聲,“哦,秦酒看我平日太寵愛了你,這裏是祁家,我想去哪裏我是有選擇權吧?”
聞言後,秦酒便是不吭聲了,一直以來她是領教過男人的毒舌,無論是什麼話祁元闕總是有理由反駁自己,而她從未撈不到什麼好便宜。
那好,既然得不到好處,她還需要做什麼,沉默看誰先敗下陣了。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秦酒一旦陰險起來,跟平日裏所認識的她是大有所不同的。
果然,祁元闕受不了這般寂靜地沉默,於是先開了口,“又選擇沉默來應付我?平常的你不是囂張慣了,太柔弱可不是你的風格。”
嗬嗬,秦酒緋色的淡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倏然抬起手來,將纖細的手指沿著他俊美的臉龐滑了過去,既然覺得太柔和不適合她,那來點暴風雨是不是會刺激些?
“不是一直想知道為什麼不給你碰我嗎?”
祁元闕聽完後,挑了一下眉,一直等待身旁的女人下文。
秦酒低低啞啞的繼續道,“因為你不值得,在這個世界上有更好的人值得我為他付出。”
話語落下,隻見對方臉色瞬間極其難看起來,手指攥緊,隻聽見咯吱咯吱的響起,不由想象出她這番話已經成功地將祁元闕惹怒起來。
祁元闕英俊的容顏陰沉得可怕起來,“秦酒,”男人從未有過這般語氣直呼她全名,隨之隻見他修長的手指猛地一下把秦酒的睡衣撕開。
頓時她有些遲鈍住,隻覺得這個男人是不是瘋了,她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還不願意放過自己?
“更好的人為你付出,很好,到時候你記得告訴他,你是我用剩下的!”
秦酒指甲重重的沒入掌心,帶住一股黏稠的觸感,一直以來她都覺得自己在男人的麵前時自取其辱,直至現在她還是想不明白,對方一直堅定的認為是他在縱容自己這種話從何根據。
她緋色的唇勾出笑容的弧度,“好,我會記得!”
聽完後,祁元闕下手的力度更是重了些,可秦酒覺得這些身體的疼痛,遠遠不比的過男人給予自己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