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會在意想不到間發生。
當得知劉夢詩離世消息,死因是服用過量冰毒。購買來源不明,北美洲,南美洲,或者西亞,引起警方關注。獲悉後,很意外,沒想到一心求活的人會自殺,仔細想一想,又在情理之中。利益消散才是最致命地殺手鐧,這才是她唯一在乎的東西。
這一結果導致失去一個盾牌,在未來做事情增加一分考慮,少一分白得的利益。猝不及防的打亂原先關於未來發展的戰略計劃,把早已存在地弊端暴露陽光下,牽出的麻煩迅速擴大,衍生出無數個其他問題。
一些猜測在配合警方調查過程中獲得證實,長在紅旗下的人,芯早已變顏色。她的父母如果在世,一定會後悔生下這樣的女兒。看似主謀的人,實際僅是樹上一根枝葉,單一個人是不會組織完成整個事件。在一些事情沒有突破點前提下,曾經想著再讓她多活幾年,結果她做出這樣選擇。棄車保帥,還是破釜沉舟,暫時沒定論。第六感告誡自己,事情不簡單,火火和孩子們在未來會有危險。夢夢從來都不是善良,能包容和釋懷一切的人。
在此刻,不得不接受這個好與壞參半的結局,臨時改變計劃。當有價值地棋子主動尋求毀滅,擁有者會怎樣做。鄭諾十分確定,隱藏在暗處的勢力在蠢蠢欲動,自己也許會成為下一個夢夢,危險悄然而至,不想牽連到身邊的人。自己真的能夠承受,阻擋全部,沒十足把握。在弄不清楚對方想要什麼的時候,唯一要做的就是穩住當下。
公司是僅存續地幹淨產業,已經隱退幕後的他必須回去主持大局,維持集團正常運轉,保障大多數投資人的利益和員工飯碗,盡職穩定基本盤。理清最近發生的一係列事情的關聯,思考下一步應該怎麼辦。心中迫切的想要結束,離開回國,和家人在一起。
很多員工不知道是惋惜公司的商標性質的人物離世,還是慶幸劉夢詩已經離開管理層十年,早已經成為大眾能被提起的吉祥物,宣傳商品的切入點之一,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飯碗是否保險。
鄭諾經曆連續十天連軸工作,惡化跡象被遏製,資金能正常運轉。深夜失眠,無數思考和回憶,反複假設與推翻後,開始遲疑這項原則。如果不優柔寡斷,盡快抉擇就不會如此糟糕。
股東會結束,大多數股東暫時沒有對公司現有管理層失去信心,鄭諾牽頭讓國外資本用現金收購想要退出的人手中股票,順便把自己手上的全部股份折現。把有價值的產業賣出填補債務缺口,讓那些坐落在戰爭區域的分公司發揮出最大價值。人心凝聚,情況好大於壞,勉強獲得喘息時間。
站在辦公室飄窗前,俯看著外麵高樓林立,路上車來車往,人群的流動。為生存奔波,必須適應當下,而非後退。
幾座流浪者搭建的帳篷,構成獨特風景線。黑、白、黃,不同膚色的人種,讓人一眼能分辨出大致的出身。是得知貧富差距無法超越,不得已擺爛,還是在家鄉無法生存,來到這裏謀求生機。
移民的國度,資本主義主導,向往主權與自由,實際不過是擁有財富的人爭名逐利的工具,普通百姓隨波效仿,靠掠奪構造出看似的繁榮,如同圍城一般,讓一些人向往。這裏有機會和挑戰,能多幾分生機,免受外部環境襲擾。畢竟他們大多數人的祖國,離美國太近,離天堂太遠,選舉出來的政府隻為自身,從來都不會管老百姓的死活。黑幫橫行,警察無視,自己為活著努力勞動,大部分勞動所得交付出去,尋求自身平安。不懼艱難萬險,來到這個控製祖國政府的地方,前途渺茫。貧富差距,不同政黨之間的鬥爭,槍支泛濫,使得一些居住這裏的人不安。想要離開,又因法律和成本等問題,不得不留下。
突然感懷,年少時自己何嚐能想到此刻自己會是當年最厭惡的模樣,被金錢臭味籠罩,享受獲取地樂趣。
如果提早接手生意,不會讓父親在祖輩產業和本職工作之間艱難選擇,不會讓堂叔平白侵占一些登記在祖父名下位於大馬和新加坡的土地,母親是不是就會活的久一些。身為長兄不會主動分擔,不能獨當一麵,享受祖輩庇護,卻沒能守護和回報。無視家裏一直存在的問題,不理解父母的辛苦。脫離現實,沉迷在精神層麵,講著大道理,無私奉獻,隻會給親人製造麻煩。讓妹妹明明天賦不錯,不得不放棄成為職業的舞蹈演員,接下打理祖輩產業的責任,開一個小小舞蹈工作室,偶爾兼職幾個小時,延續昔日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