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水做的。這是《紅樓夢》中的一句話。麵對學校工作人員，為了占據有利位置，木玨和木珂把這句話發揮到極致，看到保安看向這邊，停下拳頭，把頭發弄亂，衣領鬆一些，見走進，什麼都不說，哭。
承受單方麵壓製的四個男生，獲取喘氣的機會。一動，全身痛。虧，不是人吃的，嘴不停歇，七嘴八舌，傾訴自己的苦楚。長這麼大，何時吃過虧，不能放任對方歪曲事實，要找有利於自己的場子。
遠處圍觀的人，走上前，對剛才發生的事情，講出幾個不同的版本。兩方班主任老師獲悉後，在監護人沒來前，帶有各自觀點，不相讓。
打架的人站在一旁，看著兩位班主任發生爭吵。
“四個高中生，欺負兩個初中生，還說自己是受害者，要不要臉。”
“暴力不隻有男的打女的，女的也能打男的。要用客觀的眼光看待問題。”
“真是什麼老師，就有什麼學生，你一個男的真不要臉，難怪快四十還是個單身狗。思想有問題，歧視女性。三觀不正，當老師，禍害祖國花朵。我班上的兩個女孩子，才十二歲，身高不到140cm，體重隻有70多斤，看著又瘦又小。你們那是四個男生，差幾個月成年，身高至少180cm，體重快二百，壯壯的，看著像麵牆。兩個女孩，對上四個快成年男的，好意思說是受害者。”
“你不許人身攻擊，你這個潑婦，誰能受得了你這樣的。給人生了二胎，一共三個孩子，男的寧可淨身出戶，也要離婚。看看傷在誰身上。木珂，木坤的女兒，很正常。”
“這和是誰的孩子沒關係，就事論事。你不能把當年在學校上的恩怨，綁架到下一代人身上。四個膀大腰圓，凶聲惡煞，兩個小女孩害怕，動手自衛很正常。你不許帶著主觀認知評價孩子，要講事實。”
“不許到處亂說話。我沒有把學校裏，和木坤的矛盾，轉嫁到他女兒身上，不要血口噴人。都是暴力分子，這點可沒說出。”
“認識二十多年，誰不知道誰。當年，是你做錯了，仗著在學生會有點權利，能拉投資，就欺負人。本來和他沒關係，木坤是熱心腸，幫助人。那件事情，放到何時，何地，怎麼說，怎麼看，都是你的錯，你有什麼資格，怪木坤。不過是，破壞計劃，丟麵子，影響口碑。做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未來。這是報應。”
“八婆，閉上你的嘴，還說我，你不也是一直對我有偏見。今天，咱們說是學生打架，不許翻小腸，提以前的事。”
“你是心中有鬼，說不過我。”
雙方班主任袒護各自學生，各不相讓，夾雜著私人恩怨，以及各自對這件事情的態度，當事人站在旁邊看著熱鬧。多方講述，用重合部分，剪切拚湊出打架的完整版，男方先動手，最後，傷的最重。至於理由，沒有，看對方不順眼。
木珂又聽到和父親有關的事，新鮮的版本，根據長輩們的講述，那個人研究生三年，之後工作，同學，校友，大多數留在本市，加上同事，風吹草地，一個圈子裏傳播，痕跡飛散。想到今天的日子，家人們喜洋洋，心裏有些慌亂。木玨聽後，暗自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