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隻有死去才能永遠閉嘴,活著就是隱患。
段瑞從來都不想去做,不屑去做,人生沾上汙點。無比懷念親人活著的生活,聽話,按照要求去做,發生事情後,有人能夠幫著解決隱患。在此刻,注定麵對,親自麵對,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從警察的口中得知,兩個孩子的母親是木晴。心裏在想,這個破壞自己人生的瘟神,陰魂不散的陷害和糾纏。認識一場,不肯留下一絲一毫的情麵。
也許,在他的認知中,從來都沒有,自己曾經行為給對方造成傷害的認識。法律那個道德底線尺子,變成解脫罪惡的萬靈丹。
因為那一年才13歲,是個孩子,依照法律不承擔刑事責任,選擇性忘記對方比他小十個月。欺騙中懷孕,生子,為保平安,想逃離果敢,不被喂成癮的藥,不斷妥協,製造出的假象,成為符合當地習俗的存在。在他家人們看似合法運作下,沒漏掉分毫。對方的家人找不到證據,谘詢律師,沒辦法通過法律渠道維權。隻能接受傷害,用時間來稀釋發生過的所有事。
現在的木晴滿腦子都是兩個孩子,接到警察的消息,跑去醫院的。見到牽掛,小石頭有些皮外傷,一直都沒好休息,到醫院上完藥,吃些東西,感到安全,在熟睡中。另一個小腿骨有裂縫,不需要手術,上石膏,用上藥,需要靜養,自然愈合。傷筋動骨一百天,需要幾個月時間,限製行動的日子,思考著,迎合他平時的飲食習慣,應該準備什麼有營養的藥膳,補一補,身體早點複原。
對上球球的臉,重合,無法分辨,莫名的恨意,更強。不能不在乎,不能任由心中渴望。曾經不受控製的行為,心中的恐懼,止住靠前。
鄭梓斌從記憶開始,無數次上演。幾個小時前,在警局看到戶籍信息上,記載著想要知道的答案。如果知道位置,何苦兜轉一圈,平白承受木玨的埋怨。
對著那個人,細心觀察,和自己的臉有相似的地方,清楚看到臉上關切,站在那不動,依舊牽扯出曾經記憶。
向停在幾米遠的人大喊。“為什麼。我恨你。”
不是得知被欺騙,被誤導的惱羞成怒,不知道到為何這樣說。千言萬語到嘴邊,隻有這幾個字順利到達外麵。
木晴跑開,對還是嬰兒的球球犯下罪孽的人,值得恨。止不住的眼淚,莫名心酸。
鄭諾對兒子大喊道,“你不配這樣說。”
想要跟著離去前,把惹事的兒子教育一番。預想在現實中從來都難以達到融合,開始出現,連帶後麵暴露在空氣中。
“我也恨你。渣男,這個詞在你身上,變成褒義。奶奶死了,爺爺頹廢了。取悅他,把我帶到這個世界。奶奶用一輩子時間都沒爭過爺爺心中的初戀。他的遺憾,你來實現,離婚後,娶人家外甥女,長得都差不多,生下孩子後,達成目的。扔掉對方,和前妻再塑前緣。把孩子扔給老人,為了娃聽話,編織十多年謊。聽對方的話,兩個人出國過美滋滋地小日子,什麼事都管。”
無數的理由,再多的解釋,無法掩蓋對孩子虧欠。兒子在選擇性的排位中,永遠在吊車尾的位置。
“你在醫院裏好好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