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許墨,我是他的妻子。” 安時初淡淡說道。
秘書鄙夷的眨了眨眼睛,然後挑了挑眉。出於職業素養,她還是掛上一抹微笑說。“總裁這個時候都在醫院看望安小姐,您還是晚點再來吧。”
安時初心裏一沉,扭頭離開。
“哎,小米,這是誰呀?”
“嘖,總裁的老婆,當年睡了自己妹夫的那個!”
“她還有臉來公司啊,真是賤!”
“行了行了,回去工作吧!”
聽著員工們的竊竊私語,安時初緊抿著唇,轉身走出公司。
醫院,許墨看著病床上一動不動的安落落,輕輕的再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這一幕被趕來的安時初盡收眼底,垂著的手慢慢攥緊。
七年了,許墨從來沒有對自己這般溫柔過,她羨慕,甚至嫉妒。
“你來幹什麼?”發現了現在門外的安時初,許墨馬上收斂了那份溫柔,冷冷的說。
“我來把這個給你。” 安時初的手不自覺的在顫抖,把離婚協議遞了過去。
許墨隻是瞟了一眼,就把手裏的紙張撕的粉碎:“不可能,除非落落醒來,否則你這輩子都逃不掉!”
大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好像要把她捏碎。可他的聲音依舊很低,好像生怕吵醒了病床上的人。
心如刀絞,無論她安時初多愛他,他的心裏隻有安落落一個人。
安時初用盡全力,掙脫開他的手。
“還不滾回去。”他的聲音冷冷,將安時初徹底推入穀底。
她捂著胸口,疼的大口吸氣,眼淚控製不住的流了下來。
七年了,她不是應該習慣了嗎?
回到別墅,安時初隻覺得胃裏一陣翻騰,沒吃什麼,隻能扶著馬桶卻幹嘔。
“小姐,你是不是……”小傭人看著她煞白的小臉,擔憂的說。
“不可能,可能是胃炎犯了。” 安時初的呼吸一窒。
她不可能懷孕,每次完事兒她都會吃避孕藥的。
“那我去給你煮點粥。” 小傭人雖然這麼說,但是還是給她找來了私人醫生做了全身檢查。
“恭喜你安小姐,您已經有兩個月的身孕了。”
“怎麼可能!”安時初有些激動的質問醫生:“醫生,你是不是搞錯了?”
她的心沉了下來,這不可能是真的。
“檢查結果不會錯的,隻是安小姐現在太虛弱了,胎象很不穩定還是要注意。”
看著已經過期兩個月的避孕藥,安時初摸著小腹絕望了,她明明已經放棄了,為什麼要用孩子來禁錮她。
她不能讓許墨得逞,這個婚她離定了。
“管家,我懷孕的事兒,先別告訴許墨。”
“這……”老管家麵露難色。
“下周不是他的生日嗎,我想給他個驚喜。”安時初翻了個身,掩飾通紅的眼眶。
老管家麵露喜色,覺得這個孩子會改善二人的關係,答應下來。
等他第二日給安時初送早餐時,床上已經再沒了她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