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時初趁著天沒黑,逃了出來。
她又不敢回家,父親嗜賭如命,家裏經濟狀況本就食不飽腹。家裏的生活費,妹妹的醫藥費都是許墨支付的。
不過即使她走了,許墨也會看在落落的麵子,照顧她的家人。
音素酒吧,A市最火爆的夜間會所。
“你怎麼回來了?”韓素打量著安時初,濃豔的妝容和黑色皮衣性感奪目。
旁邊幾個前凸後翹的美女看清了來人,也紛紛圍了過來,抱著胸等著看一場好戲。
“素姐,我最近比較缺錢,能不能讓我搭個班兒。”她低低的垂下頭,有些難以啟齒的不安。
身無分文的她,必須找一份工作養活自己。
“你不是嫁給那個許家大少爺了嗎?當初我死乞白咧的求你你都沒留下,你怎麼還有臉回來笑找我?”韓素嘲諷的笑了笑,又甩了甩一頭波浪卷。
以前為了維持生計,安時初一直在這家酒吧當夜場歌手,已經小有名氣,很多人都是為了來看她特地來酒吧。
和許墨結婚等於徹底斷了韓素的財路,韓素早已懷恨在心。
正想找個機會,當眾羞辱一番。
“怎麼了,你費勁心思爬上人家的床這麼快就被踹了?”
話音未落,不大的化妝間裏爆發出尖利的笑聲,“可不是嗎,這人呀都要有自知之明。”
安時初無地自容,滿臉通紅的轉身就走。
“唉,別走呀,你不是缺錢嗎?”韓素笑得前仰後合,卻抬手攔住她。
“雖然我當初養了個小白眼兒狼,可是我們畢竟是有情份的。你有困難,我怎麼能不管呢?”
聽到了事情有轉機,安時初怔怔的抬頭,卻沒有發現韓素眼裏一閃而過的狡黠。
夜晚的音素酒吧,異常火爆。
燈光瞬間聚集在舞台上,安時初一身性感的真絲紅裙緩緩走到中央。
膚白如脂,酥胸若隱若現,魅惑的晚妝簡直能勾人魂魄。
台下一片安靜,片刻後,人群炸開。
土豪大佬們無一例外,紅著眼,直勾勾的盯著台上的女人,摩拳擦掌。
安時初熱辣的唱跳將酒吧的氣氛推向頂點,正和韓素的意思。
“阿初呀,這是李老板。”
韓素諂媚的拉著安時初到一個vip包間,一個滿身肥飆的男人猥瑣的看著她。
“李老板。”安時初知道韓素想幹什麼,蹙眉道:“我還有點事兒先走了。”
“別那麼著急嗎,安小姐。”男人開始對安時初動手動腳,拉扯住她的胳膊。
她用力掙脫開男人的懷抱,“李老板,請你放尊重著。”
推搡了幾下,男人好像失去了耐心,一把扯住安時初的頭發:“臭婊子!別他媽給臉不要臉。爺看上你,是抬舉你!”
同包間裏的幾個大佬見怪不怪的起哄:“進了這屋,就別裝貞潔了,乖乖把我們這幾個老板伺候好了,要多少錢都給你!”
男人呲著大金牙,鉗製住安時初的手腕,猥瑣的將頭埋入她的胸前,貪婪的嗅著。
安時初簡直作嘔,她尖叫著想掙脫男人,用膝蓋狠狠的頂入他的肚子。
屋裏的人瞬間警惕,男人吃痛的鬆開,隨後狠狠抽了她一巴掌。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又被他狠狠的壓在身下:“媽的,敢打老子,老子現在就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