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時初被死死的壓在沙發上,男人大手一揮,“嘶”一聲。
胸口冰涼,本來就稀少的布料通通被扯下。
安時初的尖叫,掙紮,通通無濟於事,旁觀的男人都硬著褲襠等著看這場春宮大戲。
“許墨……”她絕望的閉上眼睛。
“哐!”
包間的門被狠狠的撞開,許墨一腳踹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許墨!”意識的最後一刻,她倒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盡管那一切都不屬於她。
“他媽的!”男人惱羞成怒撲了上來,又被踹出去老遠。
“李大富,我的夫人也敢動?”許墨黑著臉,整理了一下昂貴的西裝,冷冷的說。
男人這才看清來人,臉瞬間白了,驚的半天說不出話。
“許……許少?”最後,他腿一軟,跪在許墨麵前。
同包間的人一看這架勢,也都嚇的腿軟。
許墨抱著安時初,奪門而去。
他把安時初放進車裏,猶豫了一下還是一起坐了進去。
車裏的空調開得很涼,這是許墨一貫的的風格,冷的她瑟瑟發抖。
一路上,許墨一句話都沒說。安時初已經陷入了昏迷,他看著身旁衣不蔽體的女人,臉色慘白,虛弱的靠在車門上。
心裏的異樣一閃而過,他皺起眉頭,等車穩穩的停在別墅門口,他把安時初抱下車。
仆人們都在門口等著,見安時初被大少爺抱下車,心裏的鬆了口氣。
可是馬上,他們都嚇傻了。
許墨抱著安時初來到泳池旁,眯了眯清冷的眸子,毫不猶豫的鬆手。
下一刻水花四濺,安時初徹底清醒了。
冰涼的水灌進她的嘴裏和鼻腔,她奮力的掙紮卻提不起一絲力氣,絕望侵襲她的大腦,直到視線慢慢的模糊。
“把她給我洗幹淨!”這是她聽見的最後一句話,絕情而狠厲。
等她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別墅的大床讓她莫名的不安,傭人給她端來了粥。
“小蘭呢?”安時初看著這個陌生的小姑娘。
“安小姐,因為您的離開,別墅的傭人全都被辭退了。”
“什麼?”安時初驚訝。
她沒想到,因為她的一個決定,讓很多人,甚至年邁的老管家也失去了工作。
“醒了?”許墨一身黑色的西服,倚在門口,雙手插在西褲口袋,冷冷的看著她。
安時初沒說話,雙手捂住臉哽咽的說:“我自己的事情,和她們沒關係……唔……”
許墨突然上前,霸道的吻在她唇上肆虐,許墨把她狠狠的壓在身下,瘋狂的吮吸,撕咬著唇,皮膚。
“安時初,你怎麼這麼賤,我滿足不了你嗎?”
許墨粗暴的扯掉她的睡衣,強製把她翻了個身,讓她像狗一樣趴在自己麵前。
“不要!許墨你住手!”安時初一邊護住肚子,尖叫。
她現在已經有寶寶了,可經不起許墨的羞辱。
她的拒絕更加激怒了許墨,動作越發狠厲,“怎麼了,在酒吧我看你挺樂意的,我還比不上那頭豬嗎?”
新來的小女傭沒見過這陣勢嚇傻了,可是老管家交代過,一定要照顧好懷孕的安小姐。
不知道她那來的勇氣,帶著哭腔,“少爺不行呀,安小姐現在懷著孕,會傷了孩子的。”
壓在身上的男人渾身一僵,不再動作。
安時初看不到他的表情,隻覺得身上一輕,眼淚終於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
“你懷孕了?為什麼不說?”他聲音冷冷,帶著憤怒。
安時初把臉埋在枕頭裏,卻被狠狠扯住頭發,被迫看著他:“你這是要毀了落落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