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雅,我們的頭發好像纏起來了,能不能麻煩你幫忙解開一下?”
解鈴還須係鈴人果然說的沒道理,禍首啞雅聽了許輕舟的請求趕忙微微點了點頭,又轉過頭伸出玉手來開始逐一整理起二人交纏在一起的發絲。
一觸三視,一解三顧,或許很難做到忍住心中的喜樂,因為許輕舟總能隱隱感覺這姑娘想要笑出來的衝動,便見啞雅的嬌軀在白襯衫的突顯下越發誘人,似玉石般通透的鎖骨上片片粉暈,額頭也因為羞喜與被窩的暖熱而染上了滴滴香汗。
如此,更是將這可憐而又可愛的嬌兒引襯的令人心馳神往,甚至渴望想與她共度歡宵。
“還沒有好嗎?”
支撐著並不廢什麼力氣,許輕舟者境修為這點耐力還是有的,可想要忍住生理反應那可就有些不切實際了,更何況身底還是這麼一位穿著如此透露襯衣的佳人美眷,那渾身散發出的風情似乎是專門引人犯罪一般令許輕舟有些口幹舌燥。
可啞雅並不著急,甚至是故意放慢了許多速度,便是此刻解開了頭發又能怎麼辦呢?屋外的風雨仍是在飄搖傾瀉,還不如近距離細細觀賞一下許先生的俊秀容顏來的更實際些。她卻未曾發現,在被發絲遮擋的實現,得益於她半遮半露的誘惑,許同誌已經有些心猿意馬而倒騰起了《論晨間勃朗寧的發射》這一經典著作。
不過還好,終究是堅持到了勝利之時,剛一解開頭發許同誌便趕忙轉過了身子,尷尬的不敢去看還躺在床上的啞雅。
而啞雅也是有些小小羞喜,可這姑娘雖說嬌羞,目光還是會若有若無的去偷看許輕舟兩眼,甚至是連那半遮半掩的身子也忘了用被子蓋上,春光在秋日裏亦是能見。
許輕舟起了身靠近了些窗子,便從窗戶能借微弱的光亮看到屋外的風景。而啞雅心裏也是好奇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才使得這許先生費盡千辛萬苦才救出的自己,所以也趴著床卷著被子湊近了些窗台。
卻見屋外的雨絲毫未減弱半點,院落中的低矮的羊圈也被迅風吹走了一半,獨留下半邊石牆與殘破不堪的屋頂還能勉強遮蔽雨水,那小母羊正蜷縮在高大的駿馬身邊瑟瑟發抖,自是害怕也如羊圈一般被這大風刮到不知名的地方。
透過蒙蒙雨霧可以看見啞雅原先居住的茅草屋已經坍塌的不成樣子,又被許輕舟營救時四處丟棄了太多的碎石磚塊,所以顯得有些雜亂不堪。
廢墟中間能隱隱看到有一個坑,一個用手要受不知多少傷痛才能刨出的大坑。
“這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你餓不餓?”
許輕舟說些回身看向啞雅,卻見她眼睛裏紅通通的似要哭出來一般,還以為是心疼茅草屋被迅風吹倒,便湊近些輕聲安慰道:“不過是一個茅草屋而已,倒了再建一個就好,啞雅能安然無恙才是最幸運的,不是嗎?”
可啞雅卻搖了搖頭,用手勢比劃著。
【謝謝】
“怎麼了?”
察覺到她的情緒並非是因為傷感,許輕舟好奇的詢問,卻又見這姑娘再比劃道。
【你、過來、好嗎】
“啞雅?”
他不明所以的走近了,卻又在下一瞬間,被這姑娘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竟是一把撲倒在了床上。
【我、你】
啞雅指了指彼此後,兩隻手又握緊隻露出彎曲的大拇指,隨後兩個大拇指相觸在一起並放在了自己的玉唇上。
“啞雅?”
一瞬間的心中驚慌無措讓許輕舟忘了起身,但下一刻他終究明白啞雅究竟想要表達什麼。
因為這個韃靼姑娘將平生第一次的勇敢用在了之後俯身低頭的動作上。
這是……
【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