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姐,你可算回來了,那兩個人,簡直!簡直太不要臉了!”小何抬起頭眼睛腫隻剩下一條縫,看她那樣子應該是哭了許久了。
“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陸永澤和方溫雅會回來我是早就料到的,畢竟他倆沒有別的去處,按照他倆的尿性住酒店也肯定舍不得。
“四五點的時候就回來了,你不是叫我換了鎖嗎,他們打不開門就把門給撬了。”
“沒叫物業過來嗎?”
“叫了,可是我就是個保姆,物業怎麼會幫我。”小何又委屈的吸了吸鼻涕。
“嗯,我知道了。”
是我考慮不周了,還得小何跟著我受委屈。
小何在我家做保姆已經好幾年了,剛來的時候還是個剛進城的小姑娘。
怯生生的,一個人站在人才市場裏話也不敢說。
我看見她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到了當年的自己,所以主動和她搭了話,她也順理成章的成了我家的保姆。
小何對我那是沒的說的,但是對陸永澤和方溫雅就不太對付,他倆不止一次的要我換掉小何,我都沒同意。現在看來小何怕是早就看出了端倪,隻是礙於方溫雅和我的關係她沒敢直說而已。
“嫻姐,那兩個人都在上麵,你要不要先出去住一晚啊,我怕他倆會欺負你。”
“沒事,這是我家,是他倆對不起我在先,我憑什麼還要把家讓給他們。”
“話是這麼說,但是我還是怕……怕……”小何擔心的抓著我的手,急的話也說不清楚。
“沒事的,我上去看看。”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不要為我擔心。
有些事並不是逃避就可以躲過去的,就好像現在的我。
然而陸永澤和方溫雅的無恥,卻大大的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一走上二樓,就聽見他倆的嬉笑聲從我的臥室傳了出來。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衝了進去。
隻見兩人在我的床上滾在一起,雖然還穿著衣服,但是也是淩亂不堪。
“喲,心嫻回來了,怎麼進來也不敲門啊。”
陸永澤瞟了我一眼,鬆開了抱著的方溫雅,還十分溫柔體貼的幫她拉好了胸前大敞著的衣服。
方溫雅則帶著一臉的嘲諷看著我。
他倆絲毫沒有被我抓奸的愧疚,甚至連床都沒下。
“怕被我看見你們的齷齪事?”我強忍著眼淚,不然自己看起來軟弱。
雖然我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讓我親眼看見我丈夫和親妹妹在我的床上滾在一起,就算再堅強的人都會承受不了刺激吧。
“瞧你這話說的,我和溫雅不過就躺在床上聊聊天談談心,怎麼到你嘴裏就變成齷齪事了。你昨天在奸夫床上的時候也沒少做齷齪事吧。”
陸永澤哼了一聲從床上走了下來,走到我身邊還繞了一圈。
“你們這麼明目張膽就不怕嗎?”
“我們爛命一條,有什麼好怕的,你擔心我們還不如好好的擔心一下自己和你那位靳先生!”陸永澤現在儼然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看的我隻想反胃。
“嘁,姐姐,我還以為你榜上多大的大款才敢和姐夫離婚呢,結果也不過就是個吝嗇鬼,我看他寫支票那麼爽快,還有點為姐姐開心,沒想到啊,嘖嘖。”方溫雅酸裏酸氣的也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