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渝霞直率,敢做敢當的性子,秦壽是知道的。她竟然敢說,就一定會去做。秦壽感動得眼淚汪汪,其實是因為喝了大補燙的效果,不知怎麼眼眶濕潤潤的。
“真的,沒騙你,明天開始我就是組長了。以後叫哥秦組,別在什麼禽獸禽獸的。”打斷陳渝霞打抱不平的勸導,秦壽非常肯定,非常確認,非常認真,並非玩笑話。
聽他這麼一說,陳渝霞頓了半秒,不可置信驚呼。“為什麼,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都說哥表現好,得到老總提攜是自然的。”愛麵子的人,自然喜歡炫耀一翻,秦壽雖然喜歡低調,也不外乎如此。
“媽的,你個狗日的怎麼不早說,害我瞎操心。我和無恥的下流還打算因為你失業,呆會兒為你慶祝一翻呢。”
秦壽臉色有些不好看了,你丫的到底是安慰我還是嘲弄我。
“祝你個頭,我在和蘭蘭吃飯,掛了。”懶得在跟她胡扯,就陳渝霞這性子,活該你現在還沒交到男朋友。
其實,陳渝霞身材跟模特一般火爆,長得又漂亮,追她的男人多了去,不過這妮子眼光高著呢,誰都看不上。秦壽是老處男,她則是不折不扣的老處女。
還是蘭蘭表妹最好,溫柔,賢惠,善良,體貼。和蘭蘭在一起,很舒服,秦壽享受著這份溫馨。
在看向蘭蘭的時候,她默不作聲低頭喝著燙,麵無表情,哪裏還有先前活潑可愛的天真模樣。
這丫頭怎麼變臉比變天還快了,她又是哪門子不高興嘛。“怎麼了蘭蘭?”
“又是陳渝霞打來的?”蘭蘭語氣有些不善,搞得秦壽一愣一愣的。
怎麼自己手機的聲音很大嗎,別人都能聽見,先是田總聽見蘭蘭叫自己回家,又是蘭蘭聽見陳渝霞的問候。必須把聲音調小一點才行。“恩,怎麼了?”
“哥,你離這女人遠點好不好,她整天妖裏妖氣的,看都不是什麼好女人。”
真想給你一個爆粟子,怎麼說話的呢。秦壽故意板起臉。“什麼這女人那女人,你陳渝霞姐姐不是那樣的人,其實她很好。”
原來,小丫頭不喜歡秦壽和陳渝霞有交際,但無緣無故的,秦壽怎麼感覺丫頭在吃飛醋。
“我隻有哥哥,沒有姐姐。”小丫頭頭也不抬,生著悶氣呢。
她氣,秦壽更氣,人家陳渝霞每次都給你買好吃的,對你比對秦壽還好,你到好,竟然這麼不喜歡人家,到底哪裏惹到你了。
秦壽想搞明緣由,愛憐般撫摸蘭蘭的頭,嬉皮笑臉。“知道你疼哥哥,但陳渝霞姐姐不是更疼你嗎?”
小丫頭氣惱撇過頭,嘟起小嘴。“我就是不喜歡她,更不喜歡她纏著你。”說著說著,蘭蘭的臉居然微微泛紅。
秦壽還想在摸蘭蘭的頭,其實,摸著很舒服,也習慣了。但小丫頭騰的起身,秦壽措手不及,八卦掌不輕不重不偏不移,正好摸到蘭蘭的成熟胸脯子,完全下意識慣性始然的還不忘捏了一把。
柔軟,彈性,手感棒極了。
明明心裏舒服著呢,秦壽卻像觸電般縮了回去。尷尬抓了抓滿是汗水的頭,秦壽那個心呀,五味雜陳,說不出的滋味兒。
蘭蘭低垂螓首,小臉蛋跟熟透的番茄,紅不溜秋的,雙手迅速抱胸,目光卻有意無意打量嗬嗬傻笑的秦壽,兩人端的羞赧尷尬。
說不心猿意馬,那必定是假的,蘭蘭已經成人,剛剛抓到的瞬間,除了舒服還好說,但才過一秒,滿腦子混亂得體如篩糠。
有一個詞,叫道德。想什麼呢想,秦壽在次暗恨自己不是人,真禽獸,禽獸都不如。
為了掩飾,為了強行壓製心底裏微微冒起的悵然,秦壽裝著若無其事。蘭蘭見秦壽不是故意的,臉蛋兒紅撲撲,不好意思坐下埋頭吃飯。
現在已經顧不得對蘭蘭說教,秦壽大哥哥關心的為蘭蘭夾了幾坨“精華”,別說,這玩意兒滑滑的,還真不好夾。“蘭蘭,我一個人可吃不完,你也多吃點。”
蘭蘭羞紅的臉望了過來,秦壽才注意到身為哥哥,給妹妹夾這東西,怎麼感覺更怪?
秦壽笑得和藹,以為流了鼻涕,鼻孔黏糊糊,濕嗒嗒,正要用手去抹,見蘭蘭原本羞澀的臉頰驚恐萬分,她又怎麼了?
不過,蘭蘭急促的憂心讓秦壽知道了答案。
“唉呀哥,你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