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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罵的韓軍士兵紛紛低頭,卻沒人用勇氣站出來反駁,尤裏也算是報仇了,把昨天金排長羞辱他的那番話,原原本本的罵了回去。張城雖然看不上這些韓國士兵,可這種時候,也隻能廢物利用一下了。
一個眼色送過去,尤裏會意抗著步槍走向人群,大聲命令:“集合了!”
神氣的國民軍少尉算是報了大仇,帶著幾個凶悍的部下連踢帶踹,把窩囊的韓軍士兵從女人堆裏揪出來。但凡男人總是有點火氣的,一名韓軍中士終於不堪忍受羞辱,咬牙站出來集合部隊,有了長官的命令窩囊的韓軍士兵,總算有點軍隊的樣子了。
張城是很難理解韓軍這支部隊,這支部隊幾十年來,都以戰鬥力孱弱聞名世界,實在讓人難以理解。追究起來,很可能這個國家的民族特性有關,一個曆史上從沒打過勝仗的民族,自然不會建立一個善戰的國家。等到韓軍步兵排集合之後,張城麵無表情看著這支缺乏戰鬥意誌的部隊,先下令把頭上那頂紮眼的藍皮頭盔仍掉,藍盔拿掉之後果然順眼多了,然後下令檢查彈藥。
在張城麵無表情的注視下,韓軍士兵默默的卸掉彈夾,檢查彈藥。
周圍很快隻剩下清脆的子彈上膛聲,還有尤裏排長的咒罵聲:“你們也配叫做軍人嘛,頂多就是群童子軍,廢物!”
被激怒的韓軍中士眼睛噴火,卻實在沒有反駁的勇氣。
張城想了一想還是下了命令,讓那個有點血性的中士帶著他們,以卡車為依托建立一道防線吧。在國民軍士兵幸災樂禍的注視下,窩囊的韓軍士兵紛紛尋找掩護,以班為單位就地展開,戰術動作倒是執行的還算標準。出了惡氣的尤裏倒是並沒有再為難他們,也很快把部下集合起來。
一個比較下來,兩支部隊顯示出了巨大的差距。
懶散的國民軍士兵散的很開,二十多人的部隊以那輛悍馬車為中心展開,還把唯一一門迫擊炮架了起來,在很短的時間裏組成一道看上去十分淩亂的防線,給人一種十分懶散的感覺,張城卻對這條防線很滿意。那挺M2車載重機槍,就是這條防線上唯一靠譜的重武器了,保住這挺機槍就保住了防線,顯然這些老兵痞子身經百戰,會從各個刁鑽的角度組成交叉火力,拚命保住機槍射手的命。
至於他們是不是懶散,沒有指揮官會去關心。
相比之下,軍容整齊的韓軍步兵排遠遠看上去,更象是一群活靶子,每隔一段距離就趴著一個人,也不用趴的這麼整齊吧,再這種空曠沒什麼遮掩的開闊地帶,趴的越整齊就越容易挨揍。張城抓抓頭發,還是下令讓他們後撤,把正麵防線交給國民軍。後撤命令卻被拒絕了,臉色鐵青的金排長從一輛車裏跳下來,可能鎮靜劑的藥效還沒過去,整個人走路還有點搖晃。
臉色鐵青的金排長搖晃著走過來,冷臉說話:“你無權指揮我的部隊!”
張城看著他嘴眼歪斜的樣子,無奈攤手,也隻能後退一步讓開位置,讓他去指揮他的步兵排。和尤裏兩個人對看一眼,交換一個曖昧的眼神,眼睛有意無意總會盯著金排長的翹屁股,多看了幾眼。
憤怒的金排長下意識的夾緊屁股,咬牙切齒的下令:“不許後撤!”
被上司激發出血性的韓軍士兵,紛紛拉動槍栓推上子彈,一副知恥而後勇的樣子令人吃驚。
李欣彤看著憤怒的同事,皺眉勸道:“金排長,還是把正麵交給國民軍吧。”
話一出口張城就知道糟了,果然被冒犯的金排長臉都漲紅了,咬著牙拒絕了:“這不可能..”
話沒說完,一發子彈擦著金排長的腦門飛過,打碎了一輛卡車的前擋風玻璃。張城隨即狠狠一腳,把差點陣亡的長腿偶爸踹倒,回身又把李欣彤按倒在地,用大手按住她柔弱的後背,被踹翻的金排長一個趔趄,不由自主的趴到地上,再抬起頭的時候啃了一嘴的泥,還茫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仍在憤怒的看著張城,
又一發子彈擦身而過,在地上激起一道煙塵。
金排長嚇了一跳慌忙連滾帶爬,躲到了還算安全的卡車下麵。
被張城胳膊護住的李欣彤抱著頭,還不忘小聲提醒:“頭盔,你的頭盔!”
車底下一臉茫然的金排長,得到她的提醒後才回過神來,手忙腳亂把紮眼的頭盔摘下來,遠遠的仍掉。遠處傳來清脆的射擊聲,又一發子彈準確的打翻了一名前線韓軍士兵,大口徑的狙擊步槍子彈,精確的打在一名韓軍士兵後背上,頓時血肉橫飛,倒黴的韓軍士兵一聲不吭的當場陣亡。